他赶紧逃了。
第二次见面,李伴峰主动找他,他连抬了三杠,战力涨了一倍,于是呈现出了一场让李伴峰无从应对的碾压局。
杠修这个道门太有特点了,抬杠成功与否,直接决定战局成败。
“娘子,一个杠修要和我交手,他可不可以先找别人抬杠,抬好之后,再来找我打仗?”
“不成,跟谁打仗,就必须跟谁抬杠,他跟别人抬了杠,跟相公打仗的时候,依旧没有战力。”
李伴峰想到个好对策:“明天我找何玉秀过来,让杠修跟我抬杠,我让何玉秀收拾他。”
嗤嗤
唱机笑了:“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杠修也不傻,你带了帮手去,他怎么可能轻易露面呢?”
“娘子说的是,”李伴峰叹口气道,“下次再遇到这轿夫,不和他抬杠就是了。”
“已经迟了,相公。”
“怎么就迟了。”
“杠开花这技法,延续的时间很长。”
“有多长?”
“那要看这杠修的命有多长。”
李伴峰一惊“难不成他要抬一辈子?”
“是呀相公,杠修把杠子抬起来,真就要抬一辈子,以后他和相公交手,一直都是两倍的战力。”
这什么道门?
战力居然专门针对某个人?
听他抬了三句杠,等于被他终身标记了?
关键是这人为什么非得针对李伴峰?
他到底是不是叶松桥的地头神?
唱机给李伴峰出主意:“相杠修在修行时总与人抬杠,导致他们很难掩盖住恶意,相公只要用好了用趋吉避凶的手段,是能躲过杠修的。”
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李伴峰正在整理思绪,放映机从五房走了回来:“七导,五房姑娘再次呈现出了外边的景象,那个轿夫确实走了。”
唱机道:“能看到咱家房子外边,这女子修为不低,估计也不会凭白帮咱们做事。”
放映机道:“夫人说的是,五房姑娘说这次帮咱们一把,到了下次,她要收取酬劳,到底是什么酬劳,她还没想好。”
唱机提醒李伴峰:“和她打交道,千万要慎重。”
李伴峰出了随身居,从湖底游水岸,回了肖叶慈的宅邸。
换干衣服,睡了一觉,次日天明,李伴峰找到何玉秀,询问关于叶松桥的传闻。
何海钦占据叶松桥这么多年,就算何玉秀不知道具体原因,有些传说和奇闻肯定是听过的。
何玉秀想了许久,对李伴峰道:“我确实听海钦讲过一些,但他具体讲了什么,我都忘了。”
“秀儿啊,你就是这么爽直的人。”李伴峰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何玉秀也有点惭愧:“这事儿不能赖我,那些都是没影儿的事情,我也就听个乐呵,哪能记得住。”
说到这里,何玉秀想起来一个人:“肖叶慈喜欢这类东西,没事儿就给油桃讲,油桃愿意听,还愿意跟我讲,
可油桃讲的不好,我也懒得听,你去问问肖叶慈,她本来就是叶松桥的人,应该知道不少。”
李伴峰找到了肖叶慈,刚一说起这事儿,肖叶慈马来了精神。
“恩公啊,你是真的想听,还是想笑话我的呀?”
李七诧道:“为什么要笑话你的呀?你给我讲故事,我要好好听的啦,你要讲得好,我还要给赏钱的呀!”
一听这话,肖叶慈很高兴:“那我可就献拙了呀!”
她专门有一块醒木,坐在桌子后边,“啪”的一拍,像模像样讲起了叶松桥才子,柳原生的故事。
“柳原生家境贫寒,但勤勉好学,二十出头,已经是叶松桥颇有名气的才子呀!不仅写得一手好文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呀!”
这位柳原生凭着自己的聪明智慧,给叶松桥的百姓做过不少好事,后来被叶松桥的地头神赏识,有了一身修为。
肖叶慈慨叹道:“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的呀,柳原生这样的好人,就值得这份好福报!”
“后来呢?”
肖叶慈道:“有了修为的柳原生,离开了叶松桥,游学四方,继续做好事的呀!”
“都做了哪些好事呀?”
肖叶慈挠挠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故事就到这里了呀!”
“讲得好,有赏!”李伴峰拿了两块大洋放在桌,肖叶慈自然不缺钱,可还是高高兴兴把赏钱收下了。
“还有好故事,恩公啊,你愿意听吗?”
“愿意的呀,有多少听多少的呀。”
“那就再讲一个女侠王赛红的故事呀,王赛红原本不是叶松桥的人,十七岁那年来到叶松桥,在街头打把式卖艺,当时有一群流痞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起了歹心……”
和柳原生的故事不一样,王赛红是个江湖侠客,故事情节之中少了许多智斗,多了不少武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