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志谊点点头道:“有这个可能。”
肖正功闻言笑了:“行啊,我让收,明晚我跟他立盟约,以后江相帮听他调遣,
他要是不怕名声臭了,江相帮以后就归他了,反正过了后天,就没有江相帮了。”
……
第二天,李伴峰让小川子准备礼物,小川子一脸不情愿:“七爷,您去江相帮赴宴,这不是穿着好鞋踩狗屎去了么?
您是什么身份?他们是什么东西?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可怎么办?”
李伴峰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和肖帮主是旧相识,有过命的交情。”
到了中午,何玉秀、陆春莹、楚怀媛都来了。
见了李七,何玉秀直接问道:“怎么意思老七?江相帮那伙人你也搭理?你是真不嫌恶心?”
李七笑道:“患难见真情,江相帮现在这个处境,总得有人伸伸手。”
何玉秀怒道:“你给他们伸什么手?你忘了我差点死在他们手。”
“这事儿我哪能忘了,都记着呢。”
“你既然记着,却还弄这么一出,你成心恶心我!”何玉秀越说越气。
陆春莹在旁边不说话。
楚二沉默片刻,突然开口了:“七哥,你今晚真要去?”
李伴峰点点头:“真要去。”
楚二道:“行,我跟你一块去。”
“你去做什么?”
“我也跟江相帮论论交情。”
李七摇头道:“你跟江相帮有什么交情?”
“没交情,就弄出点交情来,七哥,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我信得过你,楚家信得过你。”
陆春莹闻言道:“那我也跟着七哥去。”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何玉秀拿起酒瓶子,灌了一大口,“去吧,我也跟着你们去,
可我之前当着江相帮那鸟人的面,把他们请帖扔痰盂儿了,这事怎么说呀。”
李伴峰道:“就说你们冲我面子去的,正好让我卖江相帮一个人情。”
何玉秀皱眉道:“老七,这里是不是有事?”
李伴峰点头道:“有事,有诈死重生的大事。”
……
到了黄昏,江相帮忙活开了。
原本打算和崔提克简单吃顿饭,听说李七要来,酒席不能太简单。
而今何家、陆家、楚家都来了,光摆一桌酒席,也就不合适了。
肖正功问姚志谊:“李七多大面子,怎么能招呼来这么多人?”
“帮主,当初他能逼着廖总使给他压了一半的运费,您就知道这人有多大手段,
他既然愿意给咱们这个面子,要我说,咱们还不如再把帮门维持两天,或许外州那边就……”
“维持什么?”肖正功脸一沉,“我今晚就把帮主的位子让给他,你今后跟着他干吧!”
姚志谊赶紧解释:“帮主,我可没有这心思……”
肖正功问道:“我花了这么大心血是为了什么?”
姚志谊小声道:“是为了给咱们弟兄找条出路。”
“江相帮这还有出路吗?”
姚志谊低头不语。
肖正功平复片刻道:“今晚无论他们提什么条件,咱们都答应,把今晚糊弄过去,明天的事情照旧,
另外,让弟兄们小心防备,尤其是何玉秀,这女人真疯起来,一般人摁不住他。”
姚志谊道:“不至于吧,何家已经收到消息,知道飞将营要对咱们动手,她要是真想生事,还不如等到明天一块下手。”
肖正功皱眉道:“叫你加紧戒备,哪那么多话!”
姚志谊赶紧叫人去了,肖正功神情凝重,他越发猜不出李七的意图。
到了晚,第一位来的客人是崔提克。
崔提克背着一个铁罐子,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来到席间,冲着肖正功抱拳施礼:“肖帮主,久违!”
肖正功盯着崔提克,下打量一番:“你这怎么个意思?”
崔提克一愣:“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久违这个词,应该没有用错。”
肖正功道:“不是说你用词,你这一身穿着怎么回事。”
崔提克道:“我刚刚出诊回来,青安路有一个患者得了传染病。”
一听传染病,肖正功后退了好几步:“你背着那罐子,又是做什么的?”
“这是消毒水,为防止疫病蔓延,我给他的住处做了消毒处理。”
肖正功眨眨眼睛道:“你既然这么忙,今晚就别来了。”
“肖帮主的面子必须要给!”说话间,崔提克要解衣服。
肖正功连连摆手道:“你别这样,你先坐会儿,把你后边那铁罐子先放下。”
“这真的只是消毒水而已!”崔提克拿在手里晃了晃。
“你还怕丢了么?我手下人帮你保管着还不行。”
崔提克把消毒水交了出去,手下人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