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莹辩解道:“我看那本书,是为了打仗,是为了战场之夺占先机!”
“为了打仗……”唱机嗤笑道,“下次就该扯了裤子打你,看你知不知羞!”
假搬之技,想到什么就能来什么,这等于随心所欲改变作战环境。
好强大的技法!
虽说这个假搬学不会,但真搬之技貌似也够用,李伴峰走过的险要之地也不少。
他一脸谄媚道:“莹莹,伱再把技法演示一遍,明天再给你做一副金耳环。”
“七郎,不是我不想教你,可这事得容我缓缓,以我当前的体魄,意行千山之技,每天最多用三次,适才用了假搬之技,消耗太大,今天怕是用不成了。”
李伴峰着急呀:“刚才你技法用得太快,我没看清楚。”
“七郎,纵使我恢复到巅峰,这技法也慢不了多少,现在体魄的更是不济,
真搬之技,我现在最多坚持三吸,假搬之技,只能坚持一吸多些。”
三吸,六七秒钟。
一吸多些,三秒下。
这也太短了,而且李伴峰大概率坚持不到这么长时间。
看李伴峰许久不语,洪莹劝道:“七郎莫急,咱们先学要领,就在这里学,气死这个恶妇。”
唱机不生气,她倒担心另一件事:“宝贝相公,一别万里之技,你是知晓的,靠着一意孤行,你还能强取层次,
不要怪小奴多嘴,跨层用技法,当真可能要了性命,相公千万不能再鲁莽了。”
李伴峰笑道:“我哪能做那种事,那一别万里之技也没什么好用的。”
洪莹一听不乐意了:“话可不是这么说,一别万里之技用处大了!”
李伴峰拉把椅子坐下,认真问道:“我还真就不信,这技法到底有什么用?”
洪莹道:“这技法的关键在于……”
唱机当真把洪莹裤子扯了,抡起板子一顿暴打:“多嘴,多嘴,恁地多嘴!明天用浆糊把你嘴给粘。”
……
李伴峰学了整整一天,搬了整整一天,什么都没搬出来。
到了晚,李伴峰带川子,坐着火车去了黑石坡,刚走没多久,七君酒楼新招的一群瓦工来了。
一名瓦工问工头:“您知不知道七爷在什么地方?”
工头一皱眉:“你找七爷做什么?”
“家里遇到难事了,想找七爷帮个忙。”
工头还真就找人问去了,他跟着李七干了挺长时间,熟悉李七的性情,但凡手下人遇到事情,无论身份高低,能帮忙的,李七一定伸手。
第二天午,工头找来那瓦工道:“你来的不巧,七爷有事走了,昨晚的火车。”
瓦工一怔:“走了?去哪了?”
工头皱眉道:“这是你该问的?”
瓦工低头不语,工头道:“行了,七爷不在你就去找五爷,五爷不在去找左头也行,七爷手下都是这规矩,能帮你的都不含糊。”
瓦工点点头,跑到一旁和泥去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这瓦工不见了,半天的工钱也没拿。
……
到了黑石坡,李伴峰直接去了报馆。
黑石坡和以前有些变化,李七和马五接手了当地大部分生意,工钱给的比以往高了许多。
工人手里有钱了,买得起东西了,街边多了许多商铺,书报业的生意也比以前更红火了。
夜来香报馆还在以前那座旧工厂,但格局有了不小变化,前院是锅炉房和印刷厂。
第一排厂房改成了销售部,叠报纸、装订杂志、封装影戏胶片、出货、计数,都在这地方。
第二排厂房是摄影棚,专为拍影片和拍照片所用。
第三排厂房比较清静,这是笔杆子的办公区,编辑和记者在这写稿子,白秋生和宇文琪等人也在这办公。
李伴峰在报馆里走了一圈,皱眉道:“怎么这么挤?”
白秋生笑道:“七爷,咱们生意和以前不一样了,整个黑石坡三成书报的买卖在咱们手里攥着,生意做大了,人手也多了,地方可不就显得小了。”
李伴峰道:“地方不够就买去呀!需要钱,你跟我说呀!”
宇文琪道:“七爷,咱地方不算小了,黑石坡的报馆,你都找不到第二家这么大的。”
“你还说大?”李伴峰不高兴了,“我刚去工人住处看过,一屋子八个人,那都挤成什么样了,
把周围那几座楼房都盘下来,每人都得有一间房,
还有,把最近三个月的报刊都给我搬过来。”
回了随身居,李伴峰把厚厚一叠报纸搬到了六房,逐一查看,看到了凌晨,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又看了一会杂志,姑娘们长得不错,姿势也很有创意,可李伴峰还是看困了。
黑石坡显然没有墨香店那么强大的秩序,李伴峰也没有那么强大的学习欲望,六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