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边有误会,咱们以后再说,
大象,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咱们也该走了,
这位壮士,还没请教高姓大名?”
壮汉道:“我姓万,叫万年牢。”
秋落叶的右眼还没睁开:“这也是万年牢么?”
壮汉一挥手,把术法解了,秋落叶的眼睛睁开了。
还行,这人做事倒是挺敞亮。
万年牢对秋落叶道:“今天咱们打了一仗,你揍了我一顿,我撕了你一层皮,咱们算两清,
我不管你和那老婆子有什么恩怨,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招惹谁!”
秋落叶笑道:“那可难说,哪天我心里不痛快,还得过来揍你解闷。”
万年牢不含糊:“你敢来,我就接着!”
水涌泉道:“万先生,你应该是这的地头神吧?”
万年牢点头道:“是又怎地?”
“敢问你这地界,是新地还是旧土?”
“新地呀,旧土是什么鸟地方?你看我这多有灵气!”
水涌泉一笑:“实不相瞒,我这一路走过来,还真就没看见多少生灵。”
万年牢冷哼一声:“这不就为了躲着那伙没人埋的种么?有些事防不胜防,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水涌泉抱拳告辞,走在路,秋落叶气还没消:“老水,你且说遇到这恶心人的道门,怎么和他们打才合适?”
“怎么打都不合适,”水涌泉摇头道,“大象,听我一句劝,和这个万年牢处好关系,这人不算坏,
胶修克近战,据我所知,在近战道门里,只有一家能克制胶修,其他近战道门见了胶修都吃亏。”
“只有一家,”秋落叶想了想,“你说的是油修吧?”
水涌泉点点头:“可惜,这个道门快绝种了。”
秋落叶道:“改天让老七去绿水城打听打听,还有没有油修,
没有油修也不怕,让老七弄点好油过来,我抹在身,再锤这万年牢一顿。”
“绿水城?”水涌泉冷笑一声,“绿水城那么容易去?”
秋落叶道:“现在弄清楚了,这就是无亲乡原本的地界,知道地方了,路还不好找么?”
“怎么找?你四面都被界线封了,之前还把关防使得罪了,你现在怎么出去?等着关防使给你开关卡?还是给你修铁路?”
秋落叶也意识到状况有些严重:“还剩下万年牢那块新地能通到外边,看来以后还得经常和他打交道。”
“所以说你们不能撕破脸!”水涌泉叹了口气,“可就算他愿意行方便,新地的路也不那么好走,
秋大象,我是真不该来你地界看热闹,现在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回去。”
秋落叶也着急,回去想找李七商量商量对策。
可他没找到李七。
李七正在随身居里,听老爷子讲述研究成果。
“秋落叶的地界靠过来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事,我跟着老火车的时候,好像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
可若仔细想想,这些事还是模糊了些,阿七,你找个机会从界线穿过去一次,我再仔细看看这里的变化。”
“今晚机会就不错。”李七早就想去隔壁看看了,他得知道左邻右舍都是什么人,还得想办法给这块地界打通一条出路。
深夜,趁着众人都睡了,李伴峰带机关,来到了西边的边界线。
秋落叶的地界刚过来的时候,对面曾经有村民张望,只要有村子,李伴峰很快就能打探到消息。
他一拽机关的拉杆,先让香瓜洪莹穿过了界线。
香瓜洪莹完好无损,李伴峰随即穿了过去。
这个机关一天只能用一次,随身居就算没看清楚,也得等明天了。
他沿着村道走了片刻,看到前边一段坡路,一个老汉拉着一车煤炭,正艰难的爬坡。
这段坡路很长,老汉了不到一半,力气已然用光了,一步一步滑了下来。
“小伙子,搭把手!”老汉冲着李伴峰挥手道,“帮我一把,我实在拖不动了,
我身还有点钱,等到了坡我都给你,我这还有点干粮,也都给你!”
李伴峰轻轻在车后推了一把,老汉瞬间轻松了,拉着车子一路到了坡。
老头放下车子,坐在了路边,擦了把汗,点了烟锅子,再也没看李伴峰一眼。
李伴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没说话。
李伴峰以为他没听清楚,又问道:“老先生,我问个路,这是什么地方?”
老头面无表情道:“非亲非故,我不知你什么来历,深更半夜,也不知你什么用心,你还是问别人去吧。”
“也对。”李伴峰点了点头,拎起车杠,顺手一推,车子从坡顶咣当咣当,一路滑到了坡道底下。
老头子傻眼了:“你,你这年轻人怎么这样……”
“非亲非故,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