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感应,刚刚洒的血也能作数么?”
随身居沉吟片刻道:“老夫和这疯汉挺投契的,感应这种事,也可以变通……”
“老爷子!”唱机喝道,“你不能随意变通啊,跨层用技法,要出人命的!”
随身居无奈道:“丫头,你是看不见,适才情势危急,要是不变通一下……”
咣当!
李伴峰把鲍应臣扔进了随身居。
唱机喊道:“相公,相公你听我说……”
咣当!
李伴峰没进来,他把门关了。
门外还有三十多个三英门的狠手,后台还有一百多号逍遥坞的人,李伴峰现在还不能回来。
看了看鲍应臣的伤势,唱机确定李伴峰用了宅修八层技。
“老爷子,这可怎么办?”
“我想办法叫他回来吧。”
呜呜随身居拉响了汽笛。
李伴峰没反应。
剧痛之下,李伴峰意识有些模糊,没听见汽笛声。
唱机喊道:“开门,我叫他回来!”
随身居生气了:“这又不是车站,你说开门就开门?”
……
“要不要开门?”三英门一名弟子问三当家杨兴波。
杨兴波也有些犹豫,大当家进去好一会了,里边突然没了动静。
一名窥修压低声音道:“我听见有人说不要过来,好像是大当家的声音。”
杨兴波着急了:“诸位弟兄,你们都是帮门里的柱子,关键时刻,柱子可不能软了,随我杀进门去。”
说话间,杨兴波扫视众人。
众人青筋暴起,斗志昂扬。
这是欢修的激励之技,一群人准备往门里冲。
门里边,李伴峰神情淡定,看了看脚下的光晕。
虽说现在还想不清这光晕的来历,但这光晕能制服鲍应臣,抵挡门外这些人,肯定不在话下。
光晕一闪,灭了。
李伴峰不淡定了。
怎么灭了?
关门闭户之技消耗巨大,李伴峰这个状态,技法自然支撑不了太久。
外边人就要冲进来了,怎么办?
李伴峰可以进随身居,如果担心要是藏不住,他还可以想办法穿墙逃走,鲍应臣不在了,留给李伴峰的选择有很多。
可李伴峰从没想过要把后台这一百多号人扔下。
他逐一清点身的法宝,正在思索战术,忽听外边传来一声叫骂:“大半夜的闯别人家门,你们这是偷东西还是要明抢?三英门也算有头有脸,怎么总干这见不得光的事情!”
听声音是个老太太。
骂街妇来了!
老太太颤巍巍了楼,看着年纪不小,路都走不稳了,可骂人的声音还挺大。
杨兴波一惊,知道这老太太不是凡辈,本打算先问清这老太太的来历,可老太太一直叫骂,却把杨兴波的一腔子怒火骂起来了。
她骂人怎么这么难听?
不能莽撞,她有技法!
杨兴波还在极力保持冷静,脑海里突然冒出个念头。
“打呀,她都这么骂他,他还不打?他手下这么多弟兄都看着,以后可怎么抬得起头来?”
“你看他那德行,畏畏缩缩,恨不得钻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胆都被吓破了,他哪敢打!”
一个俊俏的女子,二十五六模样,正在骂街妇旁边自言自语。
李伴峰听到这声音,笑了。
别人看是自言自语,实际李伴峰清楚,这是两个人在说话。
两无猜来了,人家姐俩一个身子两个头,各说各的,只是真实的模样,被水涌泉百流百变之技给遮掩了。
杨兴波是七层的欢修,本来有一定抗性。
可在骂街妇和两无猜的双重挑唆下,杨兴波彻底压不住火了。
其实他的选择也没错,这一老一少两个女子明显都不是善茬,早打晚打都是打,先一步下手也不吃亏。
他先扫了骂街妇和两无猜一眼。
骂街妇年纪大了,不想那些事了,没受太大影响。
两无猜大好年华,被他看一眼,身子一哆嗦,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
杨兴波喊一声道:“!”
手下十几人冲向了骂街妇和两无猜,老太太挥起拐杖开打,两无猜左手拿着一把长剑,右手拿着一把弯刀。
这三个人可不光会耍嘴,手也有真本事,一名四层体修刚一近身,被骂街妇用拐杖直接戳死。
一名五层的体修,化身一条翠绿毛虫,满身带着毛刺,蠕动到了两无猜近前。
两无猜认识这虫子,学名叫刺蛾,平时管这东西叫洋辣子,千万别让它沾身,沾了毛刺,人会剧痛无比。
别看这洋辣子蠕动的速度不快,出招的速度可不慢,一对尖牙,随着脑袋一进一退,不停朝两无猜啃咬。
可他咬不到,两无猜是念修,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