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贤峰的事情问的差不多了,李伴峰接着问江相帮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我盯你了?”
拉洋片的摇头道:“这事我不知道,是帮门里一个挑金门算卦的告诉我的,说我窝子被人盯了,
我把这事告诉给了堂主,堂主说剩下的事情他来安排。”
还别说,这堂主挺聪明的,安排的挺到位。
李伴峰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货?”
“就今晚,堂主说再让别的弟兄弄几个娃娃去,凑够二十个,一并送到火车站南边的大仓,六仓五库,今晚就出发,省得夜长梦多。”
“你们打算怎么出货?”
“我先把娃娃带回去,找地方安顿好,再去堂口,到时候堂口有人送我火车,堂主也跟着一起去。”
这拉洋片的要是不去堂口,江相帮这群鸟人估计也不肯出来,到时候李伴峰强闯堂口。
带着这拉洋片的去堂口,这小子要是走漏了风声,李伴峰更不好处置。
到底该怎么办?
用放映机做个幻影?
影像确实够逼真,但堂口戒备森严,不好提前做布置。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斟酌再三,李伴峰想到了一个技法:“你们谁擅长剥皮?”
一听剥皮,拉洋片的吓坏了,起身要逃命,一边逃,一边喊道:“我就是弄了几个娃娃,他们只要听话,我肯定不杀他们,
我都给他们找了好人家,我没做过丧良心的事,你们凭什么杀人,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理论理论!”
洪莹前把拉洋片的摁在了地。
“七郎,我会剥皮,只是皮剥的不太好看。”
“不太好看是什么意思?”
没等洪莹作答,唱机嗤笑道:“贱人,你是想把这人活剐了吧?”
洪莹脚踩着拉洋片的,淡然回答道:“这人不该剐么?人牙子就该这个下场!”
“别捣乱,相公要人皮还有用处,都让你切零碎了还怎么用?”
含血钟摆道:“我可以试试。”
唱机道:“妹子,手加点小心,伤口别太大,这张皮尽量剥的完整一些。”
钟摆开始动手,拉洋片的哀嚎不止。
李伴峰以嫌吵为由,拿着放映机去了五房,把刚才一场战斗复现了一遍。
因为中了埋伏,李伴峰全力以赴应战,没有周全的计划,都是临时决断,很多战斗细节有问题。
当然,这些战斗细节最好不要让娘子看见,因为李伴峰用了大量的旅修手段。
有些事,没说破,自己也别主动点破。
或许是因为心态平静了下来,李伴峰仔细看着之前的影像,总觉得这四个高层修者有一点眼熟。
尤其是那个被唐刀刺死的蝼蛄体修,李伴峰好像见过他。
“喂呀相公,这人小奴见过!”
李伴峰吓得一哆嗦,赶紧把放映机关了,回到正房,笑呵呵道:“宝贝娘子,你说什么地方见过?”
娘子指着那具相对完整的尸体的道:“就是这个人,小奴应该是见过。”
这正是被唐刀刺死的那个蝼蛄。
他不是外州来的么?
难道娘子也去过外州?
“娘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唱机伸长了唱针,在书架翻阅报纸。
不多时,一张报纸被唱针挑在了托盘,火光掩映之间,一张照片呈现在了墙壁。
“相公平时不在家里,小奴也时常看看报纸解闷,这个人,小奴确实见过,应该是楚家的人。”
娘子抽出来的,是一张十五年前的报纸,李伴峰在鲁家书屋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当时楚家家主楚少强和陆家家主陆东良联手,在裤带坎做了场大生意,名叫花枝一条街。
这条街现在还在,也是陆家的生意,整条街都是卖花的,无论男女,都可以去买花,什么花色都有。
花枝街,以后肯定是要去的,眼下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双方签订契书时的照片。
李伴峰在这张照片,看到了这只蝼蛄。
虽然当时模样和现在有很大差别,李伴峰还是认出了他的模样,在当时的新闻里虽然没出现这个人的名字,但从站位来看,这个人应该是楚家的支挂。
他是普罗州人!
那他为什么给外州人当了护卫?
这里边可能另有说道。
思索之间,钟摆把剥皮的事情做完了。
那拉洋片的还活着,皮没了,人还在动。
娘子嫌这人恶心,问众人道:“你们有没有想吃魂魄的?”
众人都不言语,娘子先问洪莹:“你不吃么?这东西对你没坏处。”
洪莹摇摇枪头道:“我不想跟你争这口,还是留着你吃吧。”
唱机又问判官笔:“懒货,你吃不吃?”
“哼!”判官笔没理会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