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钱袋子能装几个大洋?
这可有几十万,还有一大箱子黄金。
这些东西,冯崇利的钱袋子还真能装得下。
一个钟头过后,所有钱收拾妥当,冯崇利回了自己房间,睡了一晚,次日天明,直奔火车站而去。
走到半路,忽听有人在身后招呼:站住!你这是要去哪?
冯崇利一回头,看见一个车夫,拉着洋车追了来。
哎哟,您回来了。冯崇利赶紧打了个招呼。
废话,我能不回来么?不是说好等到今天晚么,你怎么提前走了?
抱歉,我这的生意已经做完了。
车夫一怔:生意做完了,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那件东西,已经卖了。
卖给谁了?
这就不方便告诉您了。
咣当!
车夫把黄包车扔在了地: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了么,我回去筹钱去!一百万大洋,我都给你带来了!
冯崇利一笑:这没办法,您当初没给定钱,也没立契书,这位客人带着现钱来的,我肯定得跟人家把生意做了。
车夫眉头一竖:耍我是不是?
冯崇利也把笑容收了:这话从何说起,我是生意人,生意可就是这个规矩,谁让您来晚了一步。
两人对视许久,车夫把车又拎起来了:这梁子,我记下了。
冯崇利道:何必伤了和气,您在这还要做大事,今后咱们还得多往来,
另外这车子,不能总摔,里边藏着那么重要的东西,要是被您摔坏了,可哪淘换去?
……
到了药王沟,冯掌柜回了杂货铺,李伴峰藏好了钥匙,进了随身居,盯着眼前一袋子带着血迹的泥土,摒除杂念,就这么一直看着。
眼睛里有血迹,脑海里有血迹,李伴峰要找下一处血迹。
下一处血迹形状肯定不一样,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偏差可能不小,这么找,能找得到么?
多
了两条铁轨,这就得看随身居的本事了!
等了几分钟,耳畔传来一阵汽笛声。
李伴峰拎着铲子刚要往外走,娘子喊一声道:喂呀相公,稍待片刻!
一团蒸汽裹住泥土,两根唱针下翻飞。
几分钟后,娘子把带血的土全都挑了出来,剩下不带血的放回了袋子。
宝贝相公,挖完了血迹,再把土填回坑里,莫让丧门星那狗贼起疑!
娘子想的周全!李伴峰扛了泥袋子。
唱机有嘱咐一句:含血妹子,你帮相公做些掩饰,百个洒血点,丧门星不会看的太仔细,新泥旧土,帮相公弄得像模像样!
含血钟摆道:放心吧夫人!
二刀,把门支住,相公没回来,千万不能让大门关。
唐刀喝一声道:得令!
相公,二刀撑不了太久,快去快回!
唐刀还真就撑不住,随身居只认李伴峰。
李伴峰一脚门外,一脚门里,疯狂挖土。
十几分钟后,李伴峰背着一袋带血的泥土回来了。
再找下一处!
……
邱记药行,罗正南带着手下人做好了准备,今天他们要赌一回,把一名丧修带出药王谷,试一试。
邱志恒正在药行里选人,选一个修为别太高,身手也别太好的,防止对方途中逃走。
选了许久,人没选出来,邱志恒冒汗了。
罗正南前查探情况:邱爷,什么状况?
罗堂主,咱们一共抓了十三个丧修,怎么这有十四个人?
说什么呢邱爷,就这么几个人,还数不清楚了?
罗正南也数了一遍,数完也傻眼了。
还真是十四个?
邱爷,这事可不能儿戏!
不是儿戏,这真多出来一个!
邱爷,人一直在你这,多出来哪个,你看不出来么?
邱志恒愕然许久,他真看不出来。
这十四个人,他都认识!
罗正南喊道:取名册来,一个一个对!
没等把名册拿来,忽见一名老者露出一丝笑容。
罗正南压低声音道:这老家伙谁?
邱志恒一下蒙住了,他叫不出这人的名字。
啊!邱志恒瞬间冲到了老者面前,一拍老者肩膀,老者青筋跳了起来。
他血往涌,血管随时可能爆裂。
但老者丝毫不慌张,反而赞叹了一句:好厉害的欢修,八层了吧?
话音落地,邱志恒脚下一打滑,重重摔在了地。
前些日子下冰雹,砸坏了一片瓦,地有点积水,落在地砖缝里,一点都不显,被邱志恒踩了个正着。
怎么就这么巧?
一屋子都是丧修,能不巧么?
老者没理会邱志恒,顺手推了一名丧修,这丧修一路趔趄,撞在了柱子,直接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