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道：“看什么？我是值班人员，我不能擅离职守，你是见习的，你想去，可以去。”

秦明辉有些犹豫。

肖正功叹口气道：“瑞荣纺织厂很偏僻，今天是周末，队里的人都不知道哪疯去了，我看那俩孩子凶多吉少了。”

秦明辉立刻穿了外套，戴了配枪，冲向了电梯口。

肖正功喊一声道：“你怎么去？跑着去吗？等你跑到了，人都凉了！我去联系值班司机，一会送你过去！”

秦明辉走了，肖正功在办公室默坐片刻，点了一支烟。

烟没火，但冒出来的烟雾很浓。

肖正功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团烟雾，烟雾似有灵性，将他包裹了起来。

他离开了办公室，进了楼梯间，经过了监控摄像头，摄像头里没有留下任何影像。

他顺着楼梯走到了十二层，出了楼梯间，前方是一座铁门。

铁门没有锁孔，也没有输入指纹和密码的装置，只有两盏小灯亮着。

这两盏小灯不是用来照明的，是用来扫描视网膜的。

肖正功没有权限打开这扇门，就算有权限，他也不能打开，他不想留下任何进出的记录。

但他有法宝，从普罗州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法宝。

掏出了一只黑手套，戴在了手。

手在铁门摸索片刻，铁门开了，却没有留下开门的记录。

肖正功进了铁门，漆黑无窗的屋子里，摆着几十排资料架。

肖正功在资料架逐一扫视，他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资料室，但是资料室里的所有资料，每天都会改换位置。

找了许久，他在第六排架子找到了他想要的资料。

资料盒只有两个字：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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