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醒,至少别忘了回家。”
“带个月份牌在身?”李伴峰看了看梦德的尺寸,始终觉得不方便。
“无妨,小奴给相公改改就是了。”
“夫人要改什么?”梦德吓得直哆嗦。
“别怕,一点都不疼。”一团蒸汽覆盖了月份牌,蒸汽缭绕之间,月份牌开始扭曲变形。
梦德发出了凄厉的哭喊:“夫人,饶了我吧,这太吓人了!”
“贱蹄子,再哭把你嘴撕烂!”唱机改造了半个钟头,把梦德和李伴峰的怀表融为了一体。
“相公,你打开看看。”
李伴峰按开怀表,发现梦德正在表盘瑟瑟发抖。
“相公,你拉一下表柄试试。”
李伴峰一拉表柄,怀表四下延展,又变成了一张月份牌。
“娘子,你是怎么做到的?”李伴峰非常吃惊。
呼哧呼哧
唱机笑道:“相公,这是小奴新学的小手段。”
“这不像是小手段,这是工修的技法吧?”李伴峰很确定,小川子做不到这一点。
“喂呀相公,小奴新学了不少手段,有些手段相公还真能用得着。”
洪莹嗤笑一声,喃喃低语道:“显摆什么,最想学的不还是学不到么!”
:这都是从随身居那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