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真之技,虽然只是二层技,但和三层技一样的难学,甚至还要更难一些,
而且二层技和三层技使用起来要吃修为的,修为差距太大,说出再多花样,技法也是没用的。”
文修技法不好学,学会了还真是厉害!
像这样的高手,那位圣人手底下还有多少?
这要是都拿来炼丹……
想起炼丹,李伴峰拿出一颗金元丹,配着蓝叶丹吃了。
一颗金元丹相当于百日修行,李伴峰算了算这些时日吃过的丹药,加东奔西走积攒的光阴,旅修可能要五层了。
可李伴峰还不知道五层技是什么。、
谁知道旅修的五层技呢?
貌似那个人还不太远。
等旅修升了五层,和宅修加在一起就是十层,十层的修为能不能打得过那位圣人?
那位圣人的弟子文德兼修,他自己很可能也是兼修者,他要是也把修为加起来,大概率在我之。
既然有这么强的实力,他为什么还不对我出手?
不想以大欺小?
这是扯淡,恃强凌弱是大人物最重要的生存法则。
受到某种规则的约束,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就像虫魁那类角色,当初对海吃岭的百姓动手,直接被货郎拾掇了。
有这方面的可能,但这两件事性质并不一样。
虫魁当时害死了海吃岭数以万计的百姓,货郎自然不饶他。
但这位圣人如果只收了李伴峰一个,货郎大概率不会管,这种事也管不过来。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原因?
李伴峰暂时没想清楚,把曲敬章的尸首拉回去炼丹了。
……
任文烈回到圣贤峰复命,把在恩公寨里发生的战斗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
他说的基本是实情,但把有些情况说的夸大了一些,毕竟曲敬章把性命都折进去了,只有他一个跑回来了,这里如果没有意外因素,那就只能证明他们没有尽心。
圣人依旧住在里屋,屋子里的喘息声,一波一波,一直不停。
等稍微平复一些,圣人问道:“你说不知道他是旅修,所以吃了他的亏?那现在你知道他是旅修了,拾掇他应该没什么难处了吧?”
“难处还是有一些……”任文烈冒汗了,他不想再次面对货郎的这位师兄。
圣人嗤笑道:“说了那么多,还不是你手段不及他,我就知道,这人的来历没那么简单。”
任文烈擦擦汗水道:“那就让其他几位师兄……”
他的意思是,他不中用,建议师尊另换别人。
圣人也同意了他的想法:“让你大师兄去吧,仕祥岁数大了,伱得陪着他去。”
“大师兄他……”
“呵呵,”圣人笑了,“怎么,嫌弃你大师兄了?他把你们这些娃娃一点点拉扯起来,这份恩情,你们都忘了?”
任文烈感到一阵愧疚,没敢再多说,跑到圣贤峰山顶,去请大师兄。
大师兄一个人独居,身边没有婢仆,任文烈叩了半天房门,没听见回音,干脆直接推门进去了。
前院里没人,任文烈进了正院。
正院也没人,后院还是没人,任文烈在东跨院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师兄丛士祥。
身躯臃肿的丛士祥,正在太阳底下捉虫子。
他拿着一把小刀,在胳膊划了一道口子。
拨开一层层苍老的肌肤,丛士祥在肌肤深处的脂肪里摸索片刻,扯出来一条和小拇指大小相当的蛆。
这条蛆长着一条修长的鼠尾,身挂着一层暗黄色的油脂。
丛士祥把这条蛆虫扔进了身前的火堆里,虫子挣扎一会,身的油脂冒起了一阵阵白烟。
丛士祥忽然觉得又有些痒痒,拿着短刀伸到了自己耳朵后边。
任文烈前道:“师兄,我帮你你抓虫,你先把刀给我,别把自己耳朵割掉了。”
“嗯,嗯……”丛士祥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回应,然后把手里的刀子交给了任文烈。
刀子的铁腥气,加脂肪的腥气,再加蛆虫独有的腥气,混合出了一股独特的味道。
任文烈强忍着这股味道,一刀一刀割开丛士祥的皮肉,一条接一条把蛆虫挖了出来。
不能挖太多,否则丛士祥身伤口太多,会影响战力。
等火堆里蛆虫烤到了五六分熟,丛士祥拿出来一条,递给了任文烈。
任文烈摆摆手道:“师兄,你吃吧。”
丛士祥把肥硕的虫子塞进了嘴里,嘴里没牙齿,他含在嘴里,抿了半响,咂么够了滋味,一伸脖子,吞了下去。
在他咽喉下边有个窟窿,任文烈清晰的看见虫子滑了下去。
丛士祥吃的很满足,他喜欢这个滋味。
把虫子都吃光了,丛士祥从火堆旁站了起来,一双干枯的双眼,紧紧盯着任文烈。
任文烈后退两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