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都没有分别。”
看来这个结局和赵骁婉的真实情况不符。
李伴峰又问:“还有人说,她留守边境,和敌人打了一辈子,这事是真的。”
娘子叹道:“她倒是想,像她这样的人,能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
可她没那么好命,因为立了点功劳,被召回京城了。”
李伴峰道:“然后因为功高震主,被下了大牢?”
“是呀,在大牢里,她活的连条狗都不如。”
“而后又要打仗,赵骁婉又被送去了战场?”
“是呀,你说她这人多贱,让她去打仗,她就去打,尽心竭力的打!”
“而后战死在了沙场?”
嗤嗤
娘子笑了许久:“要是战死在沙场也好,也算她这辈子没白活,
她被手下人卖了,没死在敌人手,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你说这个贱人命多贱?你说她这辈子是不是个笑话?”
李伴峰沉默许久,忽然替赵骁婉感到一阵悲凉。
可就算有再多悲凉,现在也不能饶了她。
娘子的仇要报。
铁门堡的局面也必须得破了!
“娘子,我决定好了,这个宅灵必须得收了。”
“相公,你当真是为了给小奴报仇么?”
“当真!”李伴峰回答的非常果决。
“相公有这份心思,我就,我就够了,相公当真,不要去……”娘子声音颤抖起来,整个身体也颤抖起来。
李伴峰看着娘子,平静问道:“娘子,真忍得下的这口气么?”
“小奴能忍得下,小奴,小奴……”
呼哧呼哧呼哧
蒸汽喷吐,速度越来越快。
唱片飞转,鼓声越来越急。
熊熊火光映衬在镜面之,整个正房里,刀光剑影遍布,喊声杀声不止。
“小奴忍不了!死在谁手都行,唯独死在那个贱人手,小奴忍不了!”娘子突然咆哮起来,“我日日夜夜都想杀了那个贱人!连做梦的时候都想!”
李伴峰点头道:“时机到了,咱们现在就动手,我先想办法把那宅灵引到咱们屋子里,剩下的就看咱们夫妻的手段。”
“相公,你怎么才能把她引进屋子?”
“还是老办法,我当面叫她名字,让她认我这个主人。”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怎么才能知道伱叫了她名字?”
这件事,李伴峰还真就认真想过。
“我先摸摸她。”
“相公!”机箱中的烈焰,烧出来三尺高,唱机咆哮道,“你摸那个贱人作甚?”
“娘子,息怒。”
一提起这段冤仇,娘子显然有些过于暴躁了。
“我在她身写字,写下她的名字,她自然会知道我来意。”
娘子平息许久,身火苗渐渐缩回了机箱里。
“这倒是个办法,但那贱人脾气暴躁,你若一进门就碰她,必然要吃大亏,她可能直接出手伤你。”
“她要出手,我立刻离开就是。”李伴峰看到了韩俊城的现场,已经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相公,若是等她出手,你再逃命就晚了,她是旅修魁首之一,虽说现在魂魄不全,体魄也不济,但若是比矫捷,相公肯定不是她对手,
以相公今日之修为,对付这贱人,只可智取,不可强攻,相公可投其所好,给她带去些礼物,先让她放松戒备。”
礼物?
什么样的礼物,适合这么清高的女子?
得有格调。
得有意境。
得符合对方的气质,尤其是作为武将的威势。
李伴峰思索片刻,问道:“大洋怎么样?”
娘子想了想,表示赞同:“这贱人确实爱钱,大洋固然是好的,可她看不见,怕是难以打动她。”
看不见也听不着,估计八音盒之类的也不合适。
什么样的礼物适合她呢?
李伴峰想起了娘子和赵骁婉初见时的场景。
她说闻到了娘子身的脂粉味。
“娘子,我给她送些胭脂,你看如何?”
唱机又恼火起来:“相公,你怎能给那个贱人送胭脂?你知不知道这胭脂不能随便送?”
“娘子,冷静!”
都说杀父之仇最大,李伴峰觉得杀身之仇更是可怕。
娘子的情绪变得极度容易失控。
“我送胭脂给她,是为了博取她欢心,让她暂时放下戒备。”
呼哧呼哧
娘子喘息良久,再度平复下来:“别买太好的胭脂,随便在街买一些就行。”
“娘子,我真是做正经事,买些好胭脂,更容易打动她。”
“她不喜欢好胭脂,街那种烂俗之类,正合她心意。”
李伴峰宽慰道:“娘子,这就不要怄气了,当初她说你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