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人了,相公,这事有意思了,特别有意思。”
“劳烦娘子细说。”
“要是换做以前,小奴至多惩戒他们一下,而今小奴修为恢复了不少,能让他们吃顿饱的。”
“有多饱?”
“有一个杀招,小奴许久没用过了,虽说消耗很大,可小奴想试一试。”
“消耗太大就别用了,娘子身体要紧。”
“不妨事的,为了相公,莫说是技法,就是这条性命都豁得出去。”
……
马五在议事厅等了半天,终于看见了李伴峰。
李伴峰夹着一张唱片,坐在了马五对面。
马五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凌家这事有蹊跷?我觉得和陆小兰的事情有关联!”
“蹊跷什么?大家族火并,这事在普罗州不是常有么?”
……
何家庆躺在病床正在听直播,听到李伴峰的声音,他笑了。
伴峰还是看不清普罗州的环境,这点他比马五差得远。
……
马五连连摇头道:“老七,这里边的事情很多,之前凌家报纸那些消息,明显是针对咱们。”
……
何家庆点点头,还是马五聪明。
……
李伴峰依旧不当回事:“我不想听绿水城的事,我听腻烦了,这些日子我可没少受折腾,咱们下下棋,听听曲子,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烦心事。”
“不是,老七……”
李伴峰不予理会,拿着唱片,放到了唱机。
欢快的小提琴声响起,配合着长号、小号,演奏了一曲俏皮的舞曲。
这是普罗州独有的舞曲风格,有西洋的爵士味,也有普罗州的土味,歌名叫做假正经。
“假惺惺,假惺惺,
做人何必假惺惺?
你想看,你要看,
你就仔细的看看清!”
随着欢快的节奏,李伴峰一手按着头的礼帽,一手拿着鸡毛掸子,他居然跳起了舞。
马五无语了:“行了老七,咱们还是下棋吧,你跳什么舞呀?”
李伴峰笑道:“来呀,一块跳!”
……
何家庆在病床笑了笑,伴峰又发疯了。
其实他不疯,可有时候,他的行为实在让人理解不了。
他为什么非要听这首曲子?
“不要这样这样装着一本正经
不要这样板起面孔吓坏了人!”
笑容猛然消失,何家庆意识到情况不对!
这歌声里有东西,很奇怪的一股力量。
来到副歌部分,歌声猛然变大,震得何家庆头痛欲裂。
他想中断联络,可试了几次没能成功。
“停下,快停下!”
耳边传来了男子的声音,他的声音非常虚弱:“停不下,停不下……”
“把钩子断了!”
“断不了,断不了……”
男子的声音消失了,但歌声没有消失。
何家庆捂住耳朵,双耳鲜血喷涌,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
凌家大宅,凌妙文倒在地不停抽搐。
两名支挂前,扶起了凌妙文。
“老爷,您怎么了?”
凌妙文说不出话,嘴里不停呕血。
“快!”支挂喊道,“叫医生来!”
等医生来了,凌妙文早已没了生息。
他死了。
凌妙文,凌家家主,普罗州各大报馆的掌控者,七层窥修,死了。
……
“假正经,假正经,
你的眼睛早已经,
溜过来,溜过去,
偷偷摸摸的看个不停!”
议事厅里反复演奏着这首假正经,音量没有丝毫变化,曲调依旧轻松欢快。
李伴峰越听越有感觉,越跳越有力气。
马五有些情不自禁,也跟着李伴峰跳了起来:“老七,咱跳舞就跳舞,咱能不能把鸡毛掸子放下?”
:峰庆一番战,伴峰胜!
假正经很好听,尤其是影后巩俐版的,一听这曲子,沙拉就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