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扯淡的事情,哈哈哈……”
啪!
一团黏腻之物,进了德修的嘴里。
这德修笑声很大,嘴张的也很大,本来他准备通过一番嘲弄,彻底摧毁川子的道德底线。
没想到,小根子送了他一勺吃的,直接摧毁了他的饮食底线。
德修连啐了十几口,转眼看着突然出现在屋顶的小根子,怒道:“兔崽子,你特么活够了?”
小根子提着勺子,一脸严肃道:“你这人怎么说话?我给你一口吃的,你怎么还骂人?”
左武刚站在小根子身边,俯视着那位德修,笑道:“要不说他这人缺德么。”
德修抬头道:“哎呦,这不左大支挂么?人家东家看不你,拉挂子都不用你做,你还在这舔着脸玩命?”
左武刚看着小根子道:“他叫王麒,原本是在铁羊山做花舌子的,不光缺德,嘴还臭,
根子,你一会再给他一勺,去去他嘴里那味。”
根子还在真就给他捞了一勺,身后一道人影,冲着根子飞了过来。
左武刚抬起一脚,踹在那人身,那人双臂交叉,护在胸前,翻了个跟头,站到了王麒身边。
左武刚笑道:“这人叫于大程,和王麒一个绺子山寨的,是个体修,你看他模样,窜下跳的,就是一只蛤蟆。”
一个五层体修,加一个五层德修,两人站在左武刚面前,左武刚没有丝毫惧色:“你们不是三杰么,那个嘴修杜书平呢?让他一块来吧,我一并招呼着,省得麻烦!”
五层德修王麒道:“以多欺少,算我们胜之不武,我这人是讲武德的……”
左武刚笑了:“根子,一会再喂他一口吃的,我说老王,杜书平要是不出来,我可就直接动手了!”
话音落地,左武刚已经到了王麒身前。
王麒是德修,还差了一层修为,肯定不是左武刚对手,体修于大程跳起来,一头撞向左武刚的胸口。
“这么多年过去,你也就这一招蛤蟆功管用!”左武刚一脚踹在于大程头,把于大程给顶了回去。
他前再补一脚,于大程背后生出一层赖皮疙瘩,就跟癞蛤蟆一样,又撞了左武刚。
这些疙瘩很硬,很锋利,还有毒。
左武刚依旧不躲,还拿脚踹。
在武修手,什么东西都是兵刃。
他脚这双鞋就是兵刃,坚固无比的兵刃。
他有把握把于大程活活踹死,而且还让于大程没有还手的机会,这就是武修的强悍之处。
连踹了于大程好几脚,忽听一人喊道:“踏破铁鞋无觅处!”
左武刚笑道:“杜书平,你来了,你这招对我不管用。”
刺啦!
左武刚话还没说完,他的皮鞋突然碎了,碎的满地都是。
杜书平这招管用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左武刚这双鞋,还真就碎了。
癞蛤蟆的疙瘩扎在脚,左武刚中毒了。
左武刚踮着脚,后退两步,看着刚刚出现的杜书平,愕然道:“你六层了?”
杜书平笑道:“老左,没想到吧,我们兄弟在你身吃过不少亏,这笔账也该我们讨回来了。”
左武刚咬着牙点头道:“都别耍嘴,你们一块。”
“左爷都发话了,咱们成全吧!”杜书平招呼两个兄弟道,“来,送左爷路。”
杜书平文修六层,和左武刚实力相当。
剩下两人,一个德修五层,一个体修五层,围攻之下,很快就能要了左武刚的命。
别说经验,也别说战术,都是老江湖,谁的手段都不差。
左武刚知道自己这次要折在这,但他没怂。
做决断确实不济,拼生死从来不虚!
左武刚做了一辈子支挂,失过手,丢过人,但从来没丢过本分。
他扯下来一块布,把小腿扎紧,站直了腰身,冲着三人道:“来,都来!”
三人刚要前,忽听有人在房顶喊道:“老左,好样的,我没看错你!”
左武刚一听声音,抬头道:“七爷?”
李七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跟着五爷押货去了么?
李伴峰确实回来了,准确的说他就没走。
在所有眼里,李伴峰就是一个戴礼帽,留大胡子的人,帽檐压得极低,几乎看不见脸。
看不见脸就好办,因为李伴峰不太擅长画脸。
他画了个假人,替他押货去了。
这事除了马五,谁也不知道,就连跟马五都不是明说的。
棋盘,李伴峰跳马,示意马五先走。
他不出车,示意自己要在家里留守。
马走车留,这就是战术!
之所以不能明说,是因为李伴峰不知道内鬼在什么地方,他怕走漏了风声。
他甚至不敢在屋子里待着,他怕被内鬼发现,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了随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