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进了卧室:“五公子,这是出什么事了?”
马五叹口气:“我又被人算计了,这两天刚赚了一点钱,又被抢了个干净。”
魏房东咂咂嘴唇道:“这到底是谁干的,还给不给活路了?跟你一块住的那位老板呢,我去叫他过来。”
马五摇头道:“你先别去找他,这事有蹊跷。”
“怎么个蹊跷?”魏房东脸颊一颤,把手又不自觉的放在了手枪。
马五喘息两声道:“这事我一直纳闷,为什么我刚赚了钱,就有人来抢?”
魏房东眼睛一瞪:“五公子,你是说跟你一块住的那个,把你给卖了?”
“原本我也不怀疑他,今晚跟他一块去吉庆班乐呵,他说他身子不舒服,先走了,
去的时候生龙活虎,到了吉庆班就不成了,你说,这事情里是不是有诈?”
魏房东叹口气道:“五公子,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慎重一些,你这位朋友可是在你有难的时候伸过手,咱做事可不能不顾良心。”
马五点头道:“该记得的恩情我忘不了,但他要是奔着算计我来的,我也绝对饶不了他,魏老板,你这有家伙没,借我一件,我回去和他问个明白。”
魏房东劝住马五道:“你这哪是问话去了,这明明就是拼命去了,他要是没歹心,你就冤枉好人了,他要是有恶意,你去了还能活着回来么?
这样吧,五公子,你也别冲动,我跟你走一趟,有理咱们讲理,有事咱们说事,你对我有救命之恩,真到拼命的时候,我也不含糊。”
马五带着魏房东出了门,气势汹汹来到他和李伴峰住的木屋,等进了客厅,马五喊一声道:“魏老板来了,咱们把事情说个明白。”
李伴峰从楼梯走了下来,点头道:“是呀,要说个明白。”
魏房东脸色一白,意识到事情不对。
他的脚被粘住了,动不了。
但马五行动自如。
地板有胶泥,马五穿着铁鞋套。
魏房东左右看着李伴峰和马五,心里一阵慌乱。
“两位,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李伴峰微笑道:“不做什么,想请魏老板喝杯茶,另外有几件事情,想请魏老板指点两句。”
“有话好讲,你们为什么要暗算我?”魏房东把手摸向了腰间的手枪。
李伴峰先一步把枪指向了魏老板:“普罗州,枪子时灵时不灵,你要不要赌一发?”
魏房东没敢再动。
因为李伴峰是二层宅修,所以一直被人忽略,他今天才留意到李伴峰的长相。
李伴峰平时还总带着礼帽,而且总把帽檐压的很低。
今天他没戴帽子。
他的五官好像在哪见过。
好像在某张照片见过。
正思索间,马五开口了:“魏老板,从我第一天来蓝杨村,就是你这租的房子,对吧?”
魏房东点点头:“没错,当时你要了一间房,我收你一个月八百块,那房子里有两间屋子,这个价钱可不算贵,
后来你给不房钱,我把你赶出去了,马公子,这事咱得说清楚,你不能怪我不仗义,租房子做生意,这是我活命的营生,你不能怪我。”
马五摇头道:“我没怪你,只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我第一天入住你家房子,给了你一个月房钱,过了两天我就遭抢了,我遭抢之后,你还特地来看我,还送给我一些金疮药,这事有吧?”
魏房东点头道:“有啊,你是租客我是房东,咱们这情谊在呀!”
马五点点头:“过了一个月,我给了房钱,不出三天我又遭抢了,这事有吧?”
魏房东皱眉道:“这也不是我抢的你,你能算在我头?而且你遭抢前几天,难道只遇到了我,没遇到了别人?”
还真让魏房东说中了,马五遭抢之前遇到过很多人,要不是李伴峰提醒一句,他真怀疑不到魏房东头。
但现在既然怀疑了,有些巧合就要联系在一起了。
“第二个月过后,我给不房钱,你把我赶出去了,我去天桥底下捡破烂,挣了百十来块钱,勉强够吃口饭,
那天在面馆我遇到了你,跟你闲谈了几句,因为没住处,被你挖苦了,我当时还说,下个月,我还租你房子,结果没过几天,我又被抢了,吃饭钱都没了,这事又怎么说?”
魏房东摇头叹道:“五公子,这就是赶巧了,或许是咱们命数相克,遇到我,你就倒霉,可这不是我的罪过吧?
你每次到宋家那出货,见了宋家人,也赚了不少钱,赚钱之后就遭抢,你为什么不怀疑宋家人?”
这句话还真把马五问住了。
李伴峰在旁道:“你还知道他去宋家出货?”
魏房东道:“这是蓝杨村的规矩,去新地打猎,都得去宋家出货。”
李伴峰又问:“你还知道他去新地打猎?”
魏房东道:“在蓝杨村,不就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