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极为重要,对其他道门嗤之以鼻,
欢修,是我爹最憎恶的道门,我修了欢修,就等于丢了马家的脸,实属家门之耻。”
文修和武修是正统,难怪这两个道门的修者比较多。
对豪门而言,欢修的名声或许真的不好,可李伴峰觉得这也不至于让马五沦落到这步田地:“就因为这件事,马家把你赶出了家门?”
马五摇头道:“那倒不至于,我爸孩子多,我边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他们都有正经修为,出了我这么一个败类,事情不算太大,
况且我将来注定继承不了家业,我爸给了我两个舞场,我经营的不错,不愁钱,也不愁修行。”
李伴峰愕然道:“真的不愁么?一天十次,也挺不容易的。”
马五苦笑一声:“那时候,无论补品还是药品,我都吃得起,倒也支撑的住。”
李伴峰摇头道:“我是怕你道侣支撑不住。”
马五笑道:“一个道侣自然支撑不住,可十个道侣一人一次,这就没什么难处了,绿水湾的姑娘有的是,投怀送抱的有大把,我真没为这种事发过愁,
我那个管家陈玉朋,每天换着花样给我找姑娘,可直到有一天,我三哥到了我家里,一脚把房门踹开,把我从床拎下来毒打了一顿,这才出了大事。”
“什么大事?”李伴峰抿了一口酒。
马五把杯中酒一口喝干:“我床睡的那位,是我没过门的嫂子。”
李伴峰笑道:“你是不是和你嫂子青梅竹马?”
原本以为会听到一段狗血的故事,却见马五连声苦笑道:“李兄,你可真会说笑,我三哥一共娶了十六个嫂子,连这十六个过了门的我都认不全,更别说这位没过门的。”
李伴峰闻言,皱眉道:“你不认识这位嫂子?”
“不认识!”马五满脸苦涩。
李伴峰思索片刻又道:“你这是被算计了!”
“是,”马五点点头,“被算计了,被我三哥和我管家一起算计了,他们联手把这位十七嫂送在我床,给我下套。”
李伴峰放下酒杯道:“你三哥为什么要算计你?他和你有多大仇?至于下了这么大的本钱?”
马五抿了一口酒:“老三算计我,是为我的钱,他是家里的嫡子,马家的家业将来都要归他,
我爹已经给了他两家赌场,两家饭店,还有一座百货大楼,在绿水湾,有半条街都是老三的,他手里攥着马家三成多的家业,都是我爹给的。”
李伴峰无法理解:“他也不缺钱,为什么还要你的钱?”
马五摇头道:“他缺钱,非常的缺钱,因为他是个草包,三成多的生意攥在他手里,没有一个不赔钱的,
当时就快立秋了,按我们马家规矩,立秋当天得对账,今年他的账本拿不出手,想让我从舞场给他支些钱,给他填窟窿,我没答应,
我只有两个舞场,这两个舞场在马家的家产里连根毛都算不,
可我是个会赚钱的,就凭这两家舞场,我能赚来马家两成的进项,老三想逼我出钱,所以唱了出苦肉计,把他没过门的媳妇送我了,想借机勒我一笔。”
李伴峰觉得这事处置的有问题:“他勒你钱,你大不了给他,就算事情败露了,你家也有手段平息下来,你爹不可能为了这事把你赶出家门。”
马五苦笑道:“手段是有,但要看是什么状况,我三哥刚来没一会,记者也来了,光溜溜的照片被拍了,这事见报了!老五睡了老三的媳妇,马家丢人丢大了,丢遍了整个普罗州!”
李伴峰费解:“谁找的记者?你三哥不会这么蠢吧?他当了王八,还敢往外传扬?”
“肯定不是他,”马五笑叹一声,“可能是我四哥,也可能是我大姐,
老三算计了我,有人在背后算计了老三,我被家里赶出来了,老三也被我爹关起来了,过不了多久,那人就能接替老三,当马家继承人了。”
李伴峰问道:“谁要当继承人?”
“还不知道,”马五摇头,“那人藏得深,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看见他。”
看得出来,马五的身体状况很差。
李伴峰问道:“因为事情见了报纸,所以马家让你净身出户?”
说到这里,马五连声长叹:“也不算净身出户,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里给我带了三百大洋,
李兄,不是说大话,就凭这三百大洋,我能给自己重新赚来一份家业,
可我刚出了家门不到两个钟头,就被人抢了,三百大洋被抢的干干净净,连外衣都被人扒了,
我藏住了一块玉坠子,去当铺换了五块大洋,来到蓝杨村找生计,用了半个月的光景,我赚来了一百二十个大洋,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李伴峰抿了口酒:“你又被抢了?”
马五点点头:“猜对了,就在十天前,一百二十个大洋被抢了个干净,我交不房租,被人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