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留下你的名片?”
“哦,我在来之前刚在北6街杀了个人,估计这几天你联系不到我,不过联系我的同事等于联系到我,这一点不需要担心。”
疤手心下一惊,后背立刻冒出冷汗。
能从墨西哥跑过来,在LA大帮派站稳脚跟,他经历过很多事情,也见识过很多人。
他认为最可怕的人无非两种,一个是本身实力强大,做事完全凭情绪,丝毫不掩饰。
另一种就是像眼前这个叫布伦丹的年轻人一样,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什么,甚至面对面还会笑脸相迎,动起手来却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疤手承认,他刚进门看到两个佛波勒都是年轻人的时候,心里非常不屑。
答应帮对方打探消息,也是权衡利弊之后,为了避免帮派利益会遭到影响才同意的。
他一点也没看出来,这个年轻人在来之前刚了结过一个人,让他觉得自己刚才点头答应对方的要求是个明智的选择。
不然他真害怕因为一时拒绝,还没等其他执法暴力机构上门,对方就已经提前下手。
起身离开之前,布伦丹拿起桌子上的假酒,问了一句。
“刚才疤手先生说,这瓶酒是你安排招待我们的?”
“是的,帐我已经通知算在我的头上,不过特工先生不喝假酒,算是我招待不周了。”
“没事,即使不喝假酒,也不能辜负了疤手先生的心意,酒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最后再次谢谢你的合作。”
说完后,稍稍点头示意,就带着约翰逊离开了夜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