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要进京了,和那位应该能遇上,是陛下的手笔吧?”陈萍萍和范建下朝后,陈萍萍问道。
“陛下所思所想,身为臣子怎能妄议,只不过确实没想到,那个小小的少年,尽然能成为这样的大人物。”范建很滑头。
“你还是以前的样子。”陈萍萍明白,这是范建不想在这里提有关范闲的事,对于范闲,范建是想真心保护的。
此刻的皇宫,庆帝想到了自己的安排,随手下子,让自己的儿子,看看这个年代最优秀的同龄人吧。
并且,这也是他的帝王心术,范闲肯定是要执掌内库的,一個是皇家生意,范闲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接手最好,还有一个,庆余堂这个他早就想吃下的东西。
他们只听命于叶轻眉,庆帝当然可以强权压迫,但是那样会暴露叶轻眉的事和他有关,没必要的,慢慢来,庆帝是真的能忍。
现如今,范闲执掌内库,加上陈萍萍大概率会把监察院交给范闲,范闲权力就大了去了。
但是现如今,军方也出了一个了不起,不对,是捅破天的人物,巧合的是,他还和范闲有仇,这是天然的仇恨,作为一个很正宗的帝王,范闲的对手这不就来了。
此刻的后宫。
“快快,这边赶紧收拾下,不要命了,也亏得娘娘心善。”听着门外传来宫女小小的,但是恰好能让皇后听到的声音,皇后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看着眼前的信件,内心里悲喜交加,高兴之处在于,自己最后的亲族或者回来了,并且是带着累累的战功。
可以这么说,除了开国外,还有打崩北魏,沈轻舟这次的战功,可以称得上第三。
甚至于,要是单单论开疆拓土,打崩北魏,也没有沈轻舟这次获得的领土多。
只不过,庆帝也参与了北魏之战,并且这是国家从最弱到最强的战争,立国之战,总要给面子。
这是喜事,大喜事,有这么个战神亲戚,自己儿子将来登上皇位就更稳了,她儿子自然是太子。
悲伤之处在于,又想起了被自己连累的父母,有些事,时间也是不能抹去伤痕的。
“母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脸上神情一变,变回了威严的皇后,为了培养太子,不让他从太子之位掉落,她从小严格管理。
儿子也很出色,只是因为拉拢李云睿,让自己的这个儿子掉进坑里,属实让她有点无奈。
……
骑兵们回归了,属于大家的钱财已经存放好,只等加官进爵,就可以把东西拿回来了,那是一笔不菲的财富,那抢夺的不是一个部落,那是一个国家的三分之一,可想而知是多诱人了,哪怕有很大部分要上供,还有损毁,但是他们人少,能分的太多了。
沈轻舟一行人朝着京都的方向而去,一路上也感觉风轻云淡,和当时去军营的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
距离京都八十里地左右,斥候来报,前方有事发生,沈轻舟知道一些信息后,来了兴趣。
“跟我走二十个人,剩下的人慢慢追上来,架。”
此时的前方。
范闲在路上碰到了言冰云的车队,看到老师后,很默契的都一起休息。
范闲正在和好久不见的老师费介聊天,也知道了那个商队为什么有监察处的人。
是滕梓荆奉命杀他,对方是四处的,肯定有人受罚,那就是主事言若海的儿子背锅,滕梓荆是他下属,他要被送到北齐,执掌谍报网络,利用商队做伪装去北齐。
知道事情经过后,打算回去,忽然间,看到了言冰云的马车,双方互相叫过名字,范闲就被包围了。
“你拦着我,是想给滕梓荆报仇?”范闲疑惑道。
“滕梓荆罪不至死。”言冰云确实也有一股装逼的样子。
“人我已经杀了,你想怎么办吧?”范闲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把提司腰牌给我。”言冰云觉得范闲太能闯祸,会影响到监察院,说完后,周边包围范闲的人都抽出了武器。
“这是打算硬抢?”范闲说道。
“拿来。”马车中,伸出了一个剑尖。
“来吧。”范闲转身面对周边人。
“言冰云,你要记住给你的命令,你是不可以下这个马车的。”忽然间,费介的声音出现在言冰云车顶,他坐在车顶提醒道。
“范闲残忍好杀,品行顽劣,给他留着这块提司腰牌,对监察院不利,对庆国不利。”言冰云对费介,肯定不会像范闲,完全没解释的。
然后,就是费介说言冰云下了马车,会对庆国更不利,言冰云说自己不下马车,让护卫下了范闲腰牌。
“出手者活不过三个呼吸。”费介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有着一些晶莹的物质,这可是毒药大家。
忽然间,一行人都向着一个方向看去,大家都是高手,听到了马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