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内心，一念即可牵动浑身真气，武功亦可随之而涨。”

曲归眉头微皱：“心？”

“不错。”扫地僧道：“而今末法时代，内功修为已有上限，再如何修炼，也达不到先人之层次，若想突破，只有炼‘心’。”

曲归道：“可有炼心之术？”

扫地僧缓缓摇头：“每一人的心都不相同，岂有固定修心之法？”声音落下，身子一晃，飘然而去。

曲归并不追赶，立于原地，思索扫地僧所言“心”之一事。

夜尽天明，曲归已在少室山下，他思忖良久，已简略明了己心，他的心是什么？当然就是快些找到穿越世界之法，尝试重回射雕，与李莫愁重聚，在此之前，还需阻止一下萧远山屠戮赵钱孙、谭公、谭婆等人。

虽说萧远山杀人乃为妻报仇，但有慕容博这一真正黑手在，萧远山自可前去找他。

赵钱孙等人既与曲归有了交情，若非罪大恶极，便绝容不得萧远山肆意杀戮。

曲归阻萧远山报仇，并非侠义之道，却是东邪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