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小娟是他的闺名,天下只我可叫,单老兄,你头一次尚可说是不知者不怪,若敢再叫,那便休怪赵钱孙无礼了。你不妨打听打听,小娟是何等身份,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又是什么人,岂是任人欺侮的吗?”
单正听他言罢,眼珠一转,笑道:“在下却有一事不解,还需兄台指教。”
赵钱孙道:“不妨说来听听。”
单正道:“谭婆的闺名单某自是不敢叫,但连谭公也叫不得吗?”
众人闻言,尽皆失笑,暗道这赵钱孙必要恼羞成怒,不料他听了谭公这话,竟不生气,呆坐半晌,忽然大哭起来。
谭婆不欲他在众豪杰面前出相丢人,赶忙相劝,好容易将赵钱孙劝得止住哭声,说道:“咱们今日来是为丐帮大事,师兄,你不可胡闹。”
赵钱孙适才得谭婆温言劝慰,大是愉悦,道:“不错,不错。我赵钱孙平生专管平与不平之事,你传信请我,我便来了。”
“听说丐帮副帮主让人杀了。江南武林又有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复,滥杀无辜,很是可恶。我此来江南,定要会他一会,瞧瞧他如何还施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之身。”
赵钱孙话音落下,场上蓦地响起一阵哭声,便与赵钱孙哭声一般无二,众人若非见赵钱孙同样满面惊愕,还道他又哭起来。
那哭声边哭边道:“小娟啊!我有什么地方对你不住?又有何处不及谭公那糟老头子?你为何不要我,反去嫁了那老头子?小娟啊!小娟!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
哭声悲戚,声音又与赵钱孙一般无二,赵钱孙听得几句,被勾动情绪,竟也跟着哭了起来,两道哭声相互衬托,别有一番滋味。
各人循那奇异哭声看去,只见阿朱满面笑容,大喊大叫,哭声正是自她口中发出,想起曲归适才介绍,这女子乃慕容家的人,此番果真便是以赵钱孙之道,还施赵钱孙之身了。
蓦地里人影闪动,“砰啪”两声,只见谭婆已到了阿朱身前数尺之地,面有怒色,曲归则挡在阿朱之前,二人显已对过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