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倦。‘情酒’亦如是。”
“我等昨日大醉于“情酒”,此后一月便决喝不下去,非但喝不下去,可说一嗅到‘情酒’之味,便要大吐而特吐。”
“好在敝处除“情酒”之外,亦藏有旁类美酒。咱们相见恨晚,定要好好醉上几场。”
这人好酒之极,更好结交用情人,痴情人,深情人,黄药师、曲归、常攀大合他胃口,已然引为毕生知己,非要大醉而特醉不可。
黄药师、曲归性子中皆带点邪气,此刻为李陶引动,尽管宿醉方醒,竟又兴致勃勃要同他共饮。
常攀自亦来者不拒。
四人你来我往,十数斤酒已然下肚,只常攀起了醉意,余下三人皆神采奕奕,正在这时,李陶忽然大笑道:“好啊!又有好朋友上门!”
“黄老兄,曲兄,常兄,我为你们引见一位朋友。”说着,放下酒碗,人已迎了出去。
黄药师与曲归乃是祖孙,李陶却皆以“兄”称,黄药师不拘礼法,全不在意。
听闻李陶之言,见他大步出洞,黄药师、曲归相顾愕然,当即与李莫愁、常攀出洞跟上。
走出洞外,黄药师、曲归方听得云雾之中,山崖上有人顺索而下。黄药师心中直如惊涛骇浪:‘李陶功力难道尚胜老夫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