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听说在那里柳家说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这话诛心了!
柳家的护院都抹了冷汗。
这种谣言若是传开,柳家怕是要被扣到谋反的名头。
可是周围的议论声,一声接一声的,毫不遮掩的,明显是有人在刻意引导。
邢纶站出来道:“此船一直有人把守,不会有贼人潜上船。柳家诸位想要搜查还是到别处吧。你们丢了东西,我们也同情。可这船就相当于我们的家,不可能让外人来搜家的,除非是官府出面。”
“就是!”
“官兵来搜,我们立马配合,可你们是什么人?”
“柳家不会真和海盗勾结吧?”
“霸道成这样,一点都没把大夏的律法放在眼里。”
这让人心惊肉跳的谣言又开始四起。
码头一排排的货船。
不仅是宋锦一家的船队。
一般这样的船队,只会租几个船位,用来卸货和装货,都是轮流停靠。大多的船只都是停在距离码头百丈开外,选择一个位置抛锚。
宋锦住的这只船,占了最偏的停靠位。
但是周围闹出的动作可不小。
“怎么回事?”
远处有几个人匆匆过来。
走在前头的人,正是本该在建宁府的柳家主。
宋锦瞳孔微缩。
这人亲自来福州,那很可能不简单。
想起刚才秦一留下的包袱,说里面有秦驰想要的东西。
不会是柳家的罪证吧?
若真是这样就怪不得柳家发疯,连体面都顾不上了。
柳家主站在岸上,望向船头的人,“是宋老板的货船?”
宋锦不紧不慢地拨开挡在前面的人,走到了邢纶等人前面。
人站在船头,腰杆笔直。
迎面而立,嘴角嚼着浅笑,颇有几分年轻人的潇洒风流之姿。
“在下宋怀瑾,素闻柳家主的大名,也就今日有幸一见。”
宋锦隔着两三丈远的海面。
与岸上的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