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不甘和嫉妒,还是久久未曾平复,就算宋绣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也平复不了。
秦明松很是意难平。
“夫君,歇息吗?”宋绣将床铺好。
秦明松眼神幽深地看向她,“绣儿以前身世很好吗?”
“寻常吧。”
宋绣随口应道。
在她的想法里商户之家,确实是寻常,她向往的是当官家夫人。
可听到秦明松耳边却格外刺耳。
寻常还能威胁到他们一家人的性命?这代表什么?说明他出身低贱,什么人都能威胁到他。
想要改变这些,想要力压秦驰一头,他今年就必须要中举。
在紫阳书院经营数年,他很清楚自己看似混得不错,实则宛如空中楼阁。如果他科举能够高中还好,若是落榜了也不会有多少人买他的账。
在文化风气浓郁的徽州,一个秀才在权贵眼里真不算什么,只有中举了方能增加一些分量。
接下来的秦明松更加刻苦读书。
以前他读书也刻苦,但还会费心结交人脉,参加同窗的聚会等,现在几乎是卷不离手,日日挑灯夜读。
在家里闭门读书。
再去了书院之后,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这种勤学的态度,让书院里的白大儒和教习夫子对秦明松的印象大好。
学生本该以学业为重。
这样的学生,就没有为师者不喜欢的。
消息传到了秦驰那里,无语了好一会儿,“这么快就从打击中找出了生路,不愧是我小叔。”
这话说不清是称赞还是嘲讽。
反正宋锦是不在意的,她有的是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