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
一旦没有了这些个混蛋的协助,那么整个大明天下,绝对会出现或多或少的动荡。
别看整个大明朝廷,眼看着乃是风平浪静,但知道的人,都是无比的清楚和明白,所谓的风平浪静,只不过是当下所展现出来的而已,真正的背后则是暗流涌动。
毕竟不说别的,就说与之大明朝廷做了那么多年的敌对手的白莲教。
倘若白莲教见着大明朝廷出现动荡,或者说朝廷真正的彻底与文臣撕破脸皮,那些个混蛋绝对不可能轻易的放过眼下千载难逢的机会。
势必会想尽一切办法,与之那些个朝臣勾连在一起,给大明朝廷找麻烦。
当然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则是针对‘动荡、造反’,这些个事情的流程和怎么实施下去,朝臣们可能本事稍微会弱上一些,但是对于从立教以来,就是靠造反成名的组织,这个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则是简单的不能够再简单的事情。
也正是如此,有着这方面的担忧。
面对朱高煦此间如此不明智的行为,上来就直接奔着别人文臣七寸去,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直接要别人老命,跟别人撕破脸的节奏,并且在此件事情之前,没有提前与他沟通,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为之想要找补、想要为之彼此缓和关系,都找不到切入点和口子,才真正让往日皆以涵养和养气功夫极佳的太子,为此如此的愤怒。
当然说是愤怒,不过更多的则是害怕和担忧。
对于太子朱高炽来说,纵使要对这些个文臣动手,要与之撕破脸皮,则最好的切入点,最好规避一切可能发生不好的后果的方式和方法,就是等着新学推广,并且在新学有了一定的气候、能够实实在在的为朝廷提供治理国家的人才。
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则才是最为理想的时候,同时也是不怕这些个文臣反噬,不怕这些个混蛋动不动以什么请辞,或者捣乱的时候。
因为有了足够的人才,朝廷不再依赖这些个文臣,那么但凡这些个文臣胆敢有分毫的扎刺,胆敢有分毫的违逆,那么朝廷有的是那些个混蛋的把柄,给他们好生的算总账,好生的给他们拉清单,与之收拾这些个混蛋。
龙椅的另外一侧,针对太子爷的怒问,朱高煦微微皱了皱眉,耷拉了几下眼皮,倒也没有分毫的怒意表露,反倒是一脸笑呵呵的看向太子爷,直言不讳的问道:
“老大”
“你是不是想说,现在不是时候?”“你是不是想说,纵使要跟这些个人撕破脸皮,那么也是在新学真正推广开来,或者说新学真正的成了气候之后,朝廷有了另外选拔人才的渠道,则不用再受制于这些个家伙,才是最为恰当的时候?”
“咱这个时候做这些个事情,乃是极为不明智,妥妥的提前暴露,与之撕破脸,则乃是落了下乘的事情?”
朱高炽:“???????”
嗯?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难道不就应该是这样的吗?
此番不可能还有什么问题,或者说还有什么好的切入点吧!
在朱高炽的迷茫且带着些许好奇的注视之下,朱高煦平静淡然的面容,于此间不禁浮现出一抹极为冷厉的讥讽和嘲笑之意,半眯着的双眸亦是猛然睁开,冷哼了一声,笑道:
“老大”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是太过于天真,还是说你太过于愚蠢实际一些。”
“你不会真的以为,新学能够那么轻易的实施下去吧?”
“究竟是我把朝堂上的人当成是傻子,还是太子爷再把朝堂上的人当成傻子和蠢货?”
“依你之见,不会真的以为,他们这些个堪称人精的人,能够看不穿,能够不知道新学成立推广之后,会给他们这些个人的利益,带来多大的冲击和挑战吧。”
“既然骗不过,既然别人能够知道。”
“依你之见,那些个文臣会轻易的允许,能够出现替代他们的人存在吗?”
“这个答案.不用我说,你的心中应该比之任何人都清楚。”
“那么怎么才能够,在他们坚固的宛如堡垒的利益团体上,撕开一道口子?”
“唯有把他们这些个混蛋,给搞得人心惶惶,或者说是打草惊蛇。”
“只有这般.”
“咱们才会有机会,才能够撕开一道口子。”
闻之此言,朱高炽眉头紧锁的陷入了沉默。
就这般,过了不知多长的时间,他慢慢的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紧锁的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冷冷的扭头望了其一眼,沉声道:
“老二啊!老二!”
“你总说,咱老是把问题给想的太过于理想和片面,认为咱总把朝堂的人当成是傻子或者蠢货。”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就今日大朝会上发生的事情。”
“你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