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至于方才所谓的斗蛐蛐.
压根就没把他给放在心上,压根就没当一回事。
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他玩斗蛐蛐,以此寻乐,以此打发时间,又不是今日才开始玩的。
貌似乃是他前几年就开始有在玩,太子爷和太子妃两人,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事情,亦这几年的时间以来,也从来没见两人说过,或者认为他斗蛐蛐有什么不妥和不对。
为此,自是认为,方才太子爷对与他斗蛐蛐,直接将他蛐蛐给摔了,认为此乃不过是,真正让太子爷发火的诱因罢了。
压根不认为,太子爷乃是因为这个事情生气和发火。
想着,想着,待几番确认之后,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做过什么事情之后,朱瞻基面色中委屈之意愈发的浓厚了起来,双眸与之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太子妃,两者之间对视在一起。
朱瞻基冲着一脸郑重、又带着些许怜惜的太子妃摇了摇头,重重的摇了摇头,回复道:
“娘啊!”
“儿子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这近乎半个月的时间,咱一直都是牢牢记着您和父亲的交代。”
“从来没有踏出过东宫府邸半步,亦没有见过任何人,一切事情上都是牢记你们的叮嘱,皆都谨言慎行,不敢言之、行之分毫过分的事情。”
“哪怕儿子的心中觉得如何的烦闷,觉得再怎么想别的事情。”
“都全部自觉地强压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呆在府中。”
“烦闷的时候,最多就斗斗蛐蛐”
“今日,也就是方才,也不过是斗了斗蛐蛐而已。”
“完全不知道,父亲为何好端端的发这么大的火气,前来直接摔了儿子的蛐蛐,还痛斥了儿子一顿,同时还狠狠的揍了儿子一顿。”
“真的是,让儿子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儿子究竟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哪怕是到现在,儿子都是宛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儿子究竟是犯了什么错,能够让父亲这般的生气,能够让父亲发这么大的火气。”
“并且儿子这十几日的时间,都前来给母亲您请安了的。”
“想来,儿子这十几日的时间,所有的一举一动,也都瞒不过母亲您的眼睛,或者说母亲认为儿子有分毫的说谎的话,母亲可以直接召集府邸上的所有奴婢前来问话。”
“但凡儿子有半分的说谎和说假话的话,儿子甘愿受任何的惩罚。”
“恳请母亲明鉴。”
说罢,朱瞻基直直的跪拜了下去,那一副小表情,可谓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简直是宛如受了气的小媳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