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额之高。
不过这项游戏,伴随着后续时间的推移,更多的则乃是成为了,上层人才会偶尔为之取乐玩耍的,而上层的人,则相对更加有闲心,有这个资本去玩。
见着朱高炽,还在为之狡辩,为之找理由、找借口,还不把眼下的事情给当一回事,压根就没有分毫的在意。
此情此景。
朱高煦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聊斋志异:《促织》一篇文章,此间内容,亦正是作者写文批判,宣德年间朱瞻基好斗蛐蛐,所发生的一系列荒唐事情,以及发生的一系列奇葩事情。
想着,想着,朱高煦瞳孔中的双眸眯了眯,扭头看向站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太子爷,面色中讥讽、讥笑之意尽显,冷哼了一声,道:
“老大”
“我此间,有个故事。”
“不知你可否想听听.”
听了这话,感受着朱高煦愈发凝重、凝结的情愫,太子爷为此也不禁愣了愣,倒也没有反对,更没有说不让朱高煦言语。
原因很简单。
彼此对彼此之间的了解。
知晓朱高煦非无故放肆的人。
既然其如此执着,那么其肯定有自身的道理存在。
当然就眼下朱高煦的姿态和展露的神情,也是让朱高炽的心中或多或少,为此不免的好奇了起来,亦想要看看就眼下发生的事情,朱高煦究竟能够说出什么花来。
亦或者说,为何小小的一个斗蛐蛐,能够值得朱高煦如此的做态,如此的为此大动干戈,对于这个事情上,非要硬生生的咬着这个事情不放。
也让朱高炽的心中,或多或少也有了些许的顾虑和猜忌,有了别样的心思和想法,担心和认为,朱高煦此举是不是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和深意。
为此,短暂的沉吟了片刻,朱高炽面色不由自主的变了变,眉头拧作一团,半眯着双眸盯着其看了好一会,紧跟着神情中露出些许的好奇,冲其微微颌了颌首示意,沉声道:
“何种小故事”
“既然老二你想要说,那么就不妨说来听听。”
“正巧,咱最近也没什么事情,亦是有些闲的慌,正愁找不到乐子,正愁找不到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你此举也倒是,为咱解了当下的燃眉之急。”
“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
“也正巧让咱看看,什么样的故事,能够让老二你印象如此的深刻。”
这话说的。
看似轻飘飘的话语,但听着却是让人,不禁为此有些耐人寻味了。
因为之前,他为朱瞻基解释,就是以其够闲,实在找不到事情做,于此间有了别样的想法。
这会有正巧,以他够闲,以他闲下来无事可做。
这等言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不是以此,针对朱高煦之前的言语,以此言辞暗怼,带着些许的讥讽和嘲笑,当然虽同意,亦有着些许对朱高煦,言这等言语的不满,有些觉得朱高煦在眼下的事情上,管的过于的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