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保不准某人心里正憋着什么坏呢!”
朱高煦:“……”
这小兔崽。
这是把皇位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对他的戒心不是一般的重啊。
坐在地上的朱高炽,听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没大没小的话语,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大声呵斥道:
“小兔崽子。”
“你搁这大放什么阙词?”
“有你这么跟你二叔说话的吗?成何体统?”
“是不是没挨顿打,心里不舒服?”
说着作势就要站起来,伸手去抓近在咫尺的儿子,准备将刚刚没完成的事情给完成了。
一直观察着自己老爹反应的朱瞻基,在见着自己老爹动身的瞬间,几个纵步与之拉开了距离,躲得远远的。
见着发怒又要揍人的老大,朱高煦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将其给按了下来,摆了摆手道:
“行了!老大稍安勿躁。”
“大侄子只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也没啥错。”
之后,他又冲着不远处的倒霉孩子招了招手,道:
“过来,近点听的清楚些。”
“二叔保证不会让你爹揍你。”
“你个小兔崽子,不是很不高兴咱没去就藩,觉得咱要抢你爹的位子吗?”
“过来咱好好的给你俩倒倒苦水,也说说其中缘由。”
“别让别人啥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搞得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嗯?
什么意思?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朱高炽、朱瞻基两父子皆是一脸狐疑的看着、忽然之间变的满面愁容模样的朱高煦,静等下文。
“世人皆传言,说咱赖在京城不愿前去就藩,有着不臣之心,夺嫡之意。”
“谁又理解咱心中的苦?”
“真以为咱不想去就藩一般,那是我不想去吗?”
“那是有人不愿意,不想让我去。”
“而这事,咱还得打碎牙往肚里咽,还不敢澄清,不敢到处乱说,别提多憋屈了。”
“为这糟心事,我在家足足喝了好几天的闷酒。”
“艹!”
两父子听着他的抱怨,见他这副模样,下意识的彼此对视了一眼,皆是露出一丝狐疑、好奇之色:
“老二,二叔。”
“这啥情况啊?”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