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宁,“我知道你们什么想法,可这不是咱们就能逼一逼就能出来。
你们也别整天在这里呆着,该去读书了。”
“父亲,我们哪里有心思上书院?”刘长炎往前一步,站在刘丰宁身边,从大哥上次眼瞎,父亲对他们这些儿子也更看重几分,他当然得抓紧机会表现。
“咱们还是先想想办法,万一圣上怪罪,咱们也要留一条后路。”
刘丰宁看一眼这个次子,倒是没有反驳,他也在想这个事情。
府中这么多人都是登记在册,而且都是入了族谱,但是外面养着的外室,还有那外室子女倒是可以做做文章。
倒不是他惧怕林溪,不敢把人带回来。
他这后院的妾室通房可不少,只是想寻找一下刺激,有时候在府里呆闷了,到外面有个落脚点。
“行了,这些事不用你们操心,这几天你们母亲再没行动,我自然会做安排。”
把一众儿子赶出书房,刘丰宁就开始准备起来,如果真的获罪,祖宅那边肯定是去不了,但是也不能把人留在京中。
得寻一个安妥的去处,也把事情都交代清楚。
被赶出书房的刘长青他们,兄友弟恭的场景荡然无存,个个冷哼一声,各自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刘长青回到院子,招来自己的长随,“主院那边派人继续盯着,我怀疑他们等不了多久,肯定会联系对方。
这一次不能再让对方这么轻易离开,不可能有什么好处都被他们母女俩霸占着,我才是这侯府的继承人。”
长随低头不敢做声,大公子自我感觉良好,却忘了侯爷这段时间对他不如往常。
但他作为下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连忙应声下去。
出了院子,悄悄的给一个丫头使眼色,只见对方微微点头,就朝着主院而去。
回头看一眼院子,长随轻叹一声,大公子真是被侯爷给惯坏了,忘了这府中是靠谁支撑着?
就他们这些下人的卖身契,哪一个不是掌握在主母手中,所以他这也不算是卖主。
正等着云图图的林溪,接到下人的来报,轻蔑一笑,果然有些人不能给他吃的太撑了,这不又跑出来给自己添堵。
招来嬷嬷耳语一番,她做这些并没有隐瞒刘子琪,女儿大了,一些东西也该教导。
等管事嬷嬷下去,刘子琪忍不住笑道,“娘,你这么做就不怕父亲跳脚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这侯府的女主人,想要清点一下自己的嫁妆怎么了?
这些年我懒得跟他们计较,由着他们到库房支取东西,他们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
放在大库房那些东西,虽然我看不上眼,可那一针一线也都是属于我个人的。
他们就算有意见也得给我憋着,否则一个大不孝的罪名,他们就该给我担着。
我这嫡母还活得好好的,他们就敢向我的嫁妆伸手,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别说仕途,他们的亲事都够呛。”
“女儿倒不怕他们有意见,”刘子琪抱着林溪的胳膊,“我是怕父亲……”
林溪经过多年,早已冷心,但她也没想把这个位置让出去,“他自己心里有数,比我更想把这事给捂紧。”
刘丰宁只要还想在官场上混,那名声肯定看的比自己还要重,到时候不用她出手,这些跳脱的庶子,他会帮着收拾。
“我也给他们过了那么长时间的好日子,也该是时候给他们紧紧皮。
以前不想跟他们计较,没想到他们倒蹬鼻子上脸。”
以前觉得只要舍些小财就可以换来安宁的生活,没想到这些人贪欲倒是重,还想把什么好东西都抓到他们手上,也不看他们配不配。
刘子琪对这些庶出的兄弟也看不上眼,“估计又得说很长一段时间的酸话,等这次事情了了,咱们到庄子上住一段时间。”
林溪也正有此意,“那咱们到温泉山庄去住一段时间,等过年再回来。”
那温泉山庄还是当时侯府给她的聘礼,娘家都当做嫁妆,给她打包带回来,也成了她的私产。
到时候把嫁妆重新登记在册,把库房一锁,由着这些蛇鬼牛神在府里闹腾吧。
刘丰宁不是喜欢看儿孙满堂乐无穷,满足他这个愿望。
母女俩说话间,云图图也出现在院外。
看到面包车,刘子琪格外新奇,这云图图的座驾,就是格外不一样。
当从车上下来三人,林溪连忙把女儿护在身后,这怎么又多了两个陌生人?
云图图笑着跟他们打招呼,“侯夫人,还有刘姑娘,有些日子没见,近来可好?”
“云姑姑,你这是……”林洋盯着后面的张耀文,还有张洋,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跟两个男人共处一处,难不成这是云姑娘的家人?
“这两位是我的同事,这是张耀文,这是张洋。”
“你们好!”
“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