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顺子只露出一双眼,湿布包住半张脸,说话声中带着嗡嗡。
“湿料烧出的烟是不是多?是不是熏得更厉害?!”
“你把咱们自己也给熏了,你个没心眼的!”
“烟往上跑,咱们熏,他们肯定更熏。
水缸在咱们这一层,上面没水,他们只能干受着,用不了多长时间都得跑下来。”
游击排贴墙边蹲下,面朝墙壁,湿布捂口,咳嗽不停。
“老子信了你的邪!”孙麻子蹲走,“不行我得出去透透气。”
“外面有手雷。”
“烟跑上去,熏得眼疼,呛得吸气都不敢,他们哪还有力气扔手雷。”
孙麻子话一出,其他人纷纷醒转,挨墙边跑出炮楼,大口呼吸。
“哥,我也受不了了,我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回来替你。”
赵义坐在门槛上,歪头向外吸两口气,然后把头撇回来。
往只有烟没有火的火堆里添两瓣湿柴,黑烟更浓。
“咳咳咳——”
一缕黑烟透过缝隙钻进鼻孔,胸膛剧烈起伏。
顺子这主意,真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