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开哪条船,撒纸钱就在哪条船上开赌局,毕竟有人庇护着。”
顾甚微一愣,她来不及多想,看向了一旁一个吃得两腮鼓鼓的胖乎乎的小姑娘。
那年轻姑娘之前一直没有言语,见顾甚微看过来,眼疾手快的抓了一个鸡腿,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屋子当中。
说书人瞧着,忍不住感叹出声,“安慧的轻功愈发出神入化了。”
顾甚微勾了勾嘴角。
她在外三年,总归是认识了一些人,做了一些事。
从前平旦楼在苏州城中,她随着皇城司先来了一步,其他人这几日陆陆续续地都过来了。
她想着,朝着最后一位憨厚无比的男子看了过去,“安朝,沧浪山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这安朝是之前安慧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兄妹二人是最先跟着顾甚微的。
安朝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特别的,沧浪山徐家的确是都死绝了,无一生还。我在坟头蹲了好几日,宋雨没有出现不说,只有两个人来祭拜。”
“其中一个人很面生,我打听过了,是时常同楼主在一起的那个韩御史身边的常随。”
“他是同韩知州一起去的,韩知州没有穿官服,穿的是便服。”
顾甚微点了点头,认真地看向了在场的四人,“大家今晚好好吃一顿,接下来是我们登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