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摇了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这孩子说是去一周,但帮教会做事多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什么事。”
“那太可惜了,现在听说南方的海港酒馆里的钢琴师都在学呢。”说完,年轻人脱帽:“一路小心,车尔尼教授。”
车尔尼也举帽:“你也一样。”
远离了现场,车尔尼再度转身看向来时的路。
这一切是那么的荒谬,在车尔尼的生命历程中,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
他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小学徒。
如果杜林在,他是会选择站在岸上,看这一切的荒唐,还是说会与这些孩子一样,将自己卷入人生的激流。
谁知道呢。
车尔尼是非常真诚的不想这个孩子被卷入这场……浩劫。
对,浩劫。
车尔尼是这么看北方主义与北方王国这场看不到头尾的战争的。
年轻的时候,车尔尼也曾经是北方主义的成员,他们那一代人失败了有人选择了退出,有人选择了坚守,而车尔尼……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帮助他所相信的事业。
可活得越久,车尔尼就越觉得这世上的一切事情都仿佛像是一条衔尾蛇。
在走过路口的时候,他呆呆的看着远处刚刚落成的雕像。
罗伯特·瓦尔特陛下的雕像。
这是曾经友爱众人的学长。
也是如今属于叛徒的独白。
杜林,我的好孩子。
不要学我们走这不能回头的死路,也不要学我们渡这没有边际的苦海。
要知道,你有更好的人生值得过,你有更美的未来值得走。
这一切的苦难,真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