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
那人吓得面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柳歌青在韦深耳边轻轻道:“日军经常使用细菌弹,我在总部的时候,听说长沙会战就使用了细菌弹和毒气弹,他们强迫敌占区老百姓打疫苗,应该是害怕引起疫情扩散。”
“你有良民证和防疫证吗?”他问柳歌青。
“我有,当时在太湖江南救国军,给我们伪造了一套。”
韦深点点头,自己既没有良民证也没有防疫证,还要带着大件行李,火车肯定坐不了。
他拉拉柳歌青,两人转身离开,坐火车肯定不行。
一转头,背后墙上贴着自己、柳歌青、还有马二宝、赵力均的四张通缉像。
两人低头走出火车站,一边朝租界方向走去,一边商量。
“坐船呢?”韦深问。
“如果是从姑苏河坐船倒是松懈,经常有各种小船,不查行李也不看良民证防疫证,不过只能到苏州,而且时间很长,得2天2夜。”
“不是动力船吗?怎么这么慢?”韦深不解问。
“停靠的码头很多,不停上下客,动不动就是一个小时。”柳歌青解释道。
“而且上下客时吵吵嚷嚷的,在船上也睡不好,一路下来到南都恐怕得休整1到2天,否则没法执行行动。”
今天是11月2日,距离日军开会还有3天,坐船似乎有点赶,韦深对这个时代的交通深深地无语。
“有走长江的客轮吗?南都不是就在长江边上吗?”
“以前有,我记得我念书那会儿,怡和、太古两家洋行都有魔都往返南都的客轮,不过抗战前特快列车和飞快车开通后,坐火车方便得多,客轮生意不行,这条线路就取消了。”柳歌青解释。
“如今只有日清轮船公司设有从魔都到南都的客轮,倒是适合大件行李,不过一个星期一班,我记得是周三,今天周四了,要等下周三。”
“而且日本人的船,肯定要看良民证和防疫证的。”
这条路也走不通,看来只剩最后一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