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的自觉。

好吧，开智之后她重获新生，以往凶兽时期的懵懵懂懂都是过往，蛇类天性估计也就剩下几种，过去的它和现在的她不是一回事了。

同样没有多说什么，挥了挥手，几道黑色的影子闪过，敌人便成了死人。

在欧若拉的视角中，就是她看见大门再度打开，一个黑皮大姐姐走进来，只见到几片黑影闪过，白大褂和警卫喷着血倒下。

欧若拉眼睛眨啊眨，充满了茫然，怔怔地看着阻碍她自由的玻璃墙，就这么轻易被人打开。

那个生的非常好看，和海拉姐姐颜值差不多的黑皮大姐姐走进来，伸出手。

“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吧。”

欧若拉身子僵住了，她幻想过奢求过，但当自由真的来临，她却愣住了。

欧若拉看了看伸到面前的青色指甲，然后抬头看了看大蛇丸红色的眼睛，怯生生问道：“你为什么来救我？”

若是机械顾孟来，大概会说：“你就当我是个路过的假面骑士。”或者综武顾孟救人时常说的“你就当是天下人欠你的。”

大蛇丸就不同了，她说想了想，说道：“活着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只要活着就可以找到有趣的事情。就像我发现了你一样，来，跟我走吧。”

这是诛仙顾孟教她的梗，她也不懂为什么，总之配合催眠术使用，就要把欧若拉带走。

噫失败了。

差点忘记，对面异能本质太高了。

于是又说了个正经话：“是黑魔王大人看中了你的才能，让我带你走。”

说起来，这方面反而是萌芽比较厉害，他们有好几种洗脑方式，重塑人格的破坏性手段，思想扭曲改造的温和方法，还有芯片，总有一款适合伱，欧若拉受过重塑人格的洗脑，但需要触发关键词，而且这些手段太糙了，解除方法在顾孟看来都比较简单，所以顾孟不用。

唉，反派总是贪图洗脑方便，武侠那边还有三尸脑神丸、豹胎易筋丸之类的手段，而顾孟用的手段其实是显露魅力天然扭曲，更偏向正道，包括合欢老魔自己用的时候也是，早就脱离早期百花行那种感觉了，完全是天道。

就像真正的魅魔张口就来“不量力，欲申大义于天下”，虎躯一震，再施展手段，凭借满值魅力对面就纳头便拜了，而且绝无二心。

欧若拉没反应过来刚刚被施了手段，只觉得眼前的大姐姐似乎更好看了。

“黑魔王……那个把萌芽打的节节败退的雷火剑首领，萌芽总部都没人敢提他名字的那个黑魔王。”

就算在牢房中，欧若拉也是知道顾孟的，她姐姐跟她说起过，基本把什么都说了。

“那你是谁？”欧若拉歪了歪头。

“我是黑魔王座下黑暗四天王，黑姬。”

小黑子随口道，其实不叫黑姬，顾孟说小黑子听起来声势有些弱，出道做组织偶像看板娘要有个更好听的艺名，于是又取了个别名，黑鸡，和黑姬谐音。

欧若拉水汪汪大眼睛里闪动着惊奇，“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雷火将军。”

“哎等等，你这小姑娘也认识我？”小黑子突然回过神来。

“姐姐讲过你的故事，雷火剑的故事她都有说。”

莫名其妙的，海拉提起雷火剑做什么？

黑姬暗暗嘟哝，难道是因为雷火剑把萌芽打的满头包她暗爽？这小姑娘貌似对自己有好感，也不知道海拉对她说了些什么，奇了个怪，他们是敌人才对啊。

算了，反正是黑魔王大人的命令，区别是如果欧若拉不同意走的话她就把人打晕，强撸萝莉，现在看似乎不用了。

嗯，海拉是跟欧若拉说过雷火剑好话的，因为雷火剑确实一直在做好事，公道自在人心，而且海拉跟顾孟还有一段渊源，也很懊恼以前在实验基地的时候没跟有什么善缘，否则他可能会帮自己，这些情绪都被欧若拉感觉到了。

欧若拉摇摇晃晃站起，小手放在小黑子的手心，说道：“谢谢你来救我，请带我走吧。”

小黑子忽然来了兴趣，“你不怕我救你是为了利用你，就像萌芽一样？”

“姐姐说，再危险的未来也比生不如死更好。”欧若拉仰头，稚嫩的脸布满认真。

见欧若拉这么道，黑姬也点了点头，有趣。

要交流感情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显然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小黑子扭曲认知的范围有限，她现在也做不到在萌芽总部开无双，这片区域的摄像头被黑掉，相关人员自然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时间很宝贵。

小黑子拿出了一件顾孟抽出来的隐形衣给欧若拉伪装穿，欧若拉乖巧任她摆布。

手掌接触排骨般的身躯，黑姬才体会到欧若拉有多瘦弱，可怜的样子容易让人升起怜惜，不过她毕竟还是冷血动物，也没多说什么：

“好了，跟我走吧，你的看守级别应该很高，他们很快会发现，我们抄另一条道走，如果不是运气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