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而且脚印的主人在走向江边时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方才我找了根差不多粗细的树枝做试验,以我的体重,是踩不断的。
这说明……”
徐静顿了顿,见不远处很多人的脸色已是沉了下来,便知道他们明白了她的意思,道:“那个脚印很可能不是一个人留下的,而是两个人。今天早上,有人穿了江三娘的鞋子,把她背着或者抱着到了江边,然后,把江三娘丢进了江里……”
那个脚印虽然比她的要深一些,但没有深很多,瞧着跟旁边那些身高体壮的衙役留下来的脚印差不多,所以徐静最开始看到那些脚印时,才没有留意到深浅的问题。
这说明,如果她的猜测成立,那两个人加起来的体重,应该跟那些个体型大一些的衙役差不多。
如果方捕头在这里,定然能更早察觉到这一点。
江家众人又是讶异又是震怒,周氏深吸一口气,道:“可是,这样的话,凶犯又是如何离开的……”
“游泳。”
站在徐静身旁的江余沉着一张脸,一字一字道:“他和阿姐同时跳进了河里,然后丢下阿姐,游泳离开的。
只怕掉在江边的那只鞋,也是他故意的,就是想误导我们。”
这就能说明,为什么这个凶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了!
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这种天气游泳离开,这凶犯也是个狠人啊!
常年待在军营的江余却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冬泳也是一项比较常见的运动,军中不少兵士都有冬泳的习惯。
“那……到底是谁杀死了三姐!”
最开始反驳江余的那个江家小娘子突然红着眼咬牙道:“不会是……不会是辛家那群小人偷偷回了京城,杀了三姐泄愤罢!”
姚少尹立刻看了她一眼,道:“我先前听闻江三娘离开辛家的时候,和辛家的人闹得很不愉快,麻烦江家诸位与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除了这些,我们一会儿还有一些问题要问。”
既然这是一起凶杀案,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时候,邢国公走前一步,嗓音冷沉道:“我们江家定是会全力配合西京府衙,也希望西京府衙能尽快抓到凶犯,让我女儿在九泉之下获得安宁。”
听闻自家女儿是被害死的,原本便情绪不稳的邢国公夫人踉跄一步,差点就要摔倒在地。
姚少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请邢国公放心。”
徐静却嘴角微抿,回想起了昨天回西京路上见到的那场丧事。
只怕,这还不是一起单纯的谋杀案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