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穿道袍的老尼姑,应该是恒山掌门、三定之一的定闲师太。
有一位老道士,应该是武当山的冲虚道长,另外几人是当真不认得了。
方证大师看到辛稹进来,合十笑道:“诸位,老衲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青年才俊是华山剑宗掌门辛稹,江湖人称辛探花。”
方证这番介绍,现场诸人反应不一。
左冷禅、天门道人神色有些复杂,并没有说话。
定逸低垂着眼帘,倒是定闲师太笑呵呵道:“早就听说辛探花丰神俊朗,今日一见,更是慧根深种,着实与我佛有缘。”
辛稹闻言笑道:“您便是定闲师太吧,末学辛稹见过定闲师太。”
定闲师太微笑点头。
岳不群笑呵呵道:“辛师弟,别来无恙?”
辛稹与之点点头道:“岳师兄,你好。”
冲虚道长笑得意味深长道:“辛探花,老道是武当派掌门冲虚道人,听闻你得传风前辈的独孤九剑,若有闲暇,可得指点一番。”
辛稹一笑:“家师说武当剑法独步武林,的确是要领教一番。”
一位青衫儒服背悬长剑的剑客笑道:“在下昆仑掌门震山子,我薛师弟以及穆师弟与我说起过你,对你评价非常高,今日一见,的确是英雄出少年。”
辛稹正待说话,外面忽而有人禀报道:“方丈,任教主来了。”
辛稹心中一动,在场诸位神情纷纷有些耸动。
只见得达摩堂外有三人进来,一人是高大瘦削的向问天,另一人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一副大伤初愈的感觉,然而眉眼之间依然睥睨无人,想来便是任我行了。
这两人都是气势恢宏之人,但辛稹眼中唯有一个女子。
正是许久不见的任盈盈,任盈盈神色疲倦憔悴,眼神亦有些黯淡,然而在看到辛稹时候,双眼顿时明亮了起来。
辛稹与任盈盈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任盈盈吃惊的同时,又有些害羞。
任我行正打量达摩堂中众人,一眼便注意到了辛稹。
也怪不得他,着实是辛稹风采过人,站在一帮大佬之中依然是那么的出众。
任我行看了一下辛稹的眼神,又看了一下自家女儿,朗笑道:“老夫不问世事已久,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不认得了,不知几位小朋友都是何方高人。”
方证道:“待老衲为两位引见,这位是武当派冲虚道长,道号上冲下虚。”
冲虚道长笑道:“贫道年纪或许比任先生还大着几岁,不过执掌武当门户,确是任先生退隐之后的事情,后起是后起,但这秀字,却是不敢当了。”
任我行与冲虚点点头,看向左冷禅,笑道:“这位左大掌门,咱们以前是会过的,左师傅,近年来你的大嵩阳掌又精进了不少了吧?”
左冷禅冷峻道:“听说任先生为属下所困,蛰居多年,此番复出,实是可喜可贺,在下的大嵩阳掌……”
说到这里,他忽而看了一下辛稹,道:“……十多年来没有怎么用过,只怕倒是有一半忘记了。”
任我行笑道:“江湖上那可寂寞的很啊,老夫一隐,就没有人再能与左兄对掌,可我怎么听说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个不世出的天才,据说将嵩山派的山门都给堵了,哈哈哈,难道这人没有与左兄交锋过么?”
左冷禅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任我行看向辛稹,脸上笑意盎然:“你便是辛探花吧,老夫初一出来,便满耳朵都是你的名字。”
辛稹笑道:“任先生你好。”
任我行笑道:“你与小女之事,老夫是乐见其成的,此间事了,咱们爷俩好好聊聊。”
此话一出,堂中众人尽皆色变。
左冷禅道:“任先生此话何意?”
任我行笑着指了指辛稹道:“稹儿与小女盈盈,已经私定了终身,此事是大好事,等俩人成婚之时,正该请诸位一起赴宴。”
任盈盈神色有些着急,看向辛稹,却见辛稹的笑容有些寡淡起来,眼里顿时有了些许水雾。
辛稹与任盈盈轻轻点头,任盈盈这才含羞低头。
左冷禅脸色愈加冷峻起来,看向辛稹道:“辛师弟,任先生此话当真?”
辛稹脸色不变,笑道:“辛某与盈盈的确是情投意合,已经是定了终身。”
方生大师轻轻宣了一声佛号。
定逸师太神色悱怒。
其余人有些面无表情,有些面色鄙夷。
左冷禅冷脸之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惊喜,道:“辛稹,你身为名门正派子弟,怎敢与日月神教妖人勾结!岳师兄,这辛稹是你们华山派的人,你怎么说?”
岳不群微微皱了皱眉道:“左师兄,辛师弟乃是剑宗的人,剑宗与华山派有渊源,但各自行事,谁也管不着谁。”
左冷禅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