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流等人看向祖千秋,祖千秋赶紧将事情交代了一下,黄伯流等人露出感激之意,黄伯流道:“辛公子请放心,我们会的,钱财之事您也不用担心,您交代这点事情,我们哪里能够让你出钱。”
辛稹点头道:“也好,那就是我辛稹欠诸位的人情,以后大家可就别跟辛稹客气了,有什么事情,尽可传讯于我。”
众人纷纷应是,然后与辛稹告别离去。
马蹄声渐渐远去,喧哗声尽数止歇,辛稹在草棚内坐了半晌,然后出来草棚外,原本闹哄哄的岗上已经是一片静悄悄,若不是满地的酒壶碗碟以及各类杂物,定会令人怀疑之前的事情是不是当真发生过。
辛稹笑了笑,然后回到草棚之中酣然入睡,他也是当真累了,虽然酒水可以用内力化去,但一直运行紫霞内力也还是很耗费精神体力的。
这一睡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隐约之间听到了有叮咚叮咚的琴声,辛稹走出草棚,天边一片红霞,已经是到了黄昏了。
琴声从不远处的一处草棚中传出,便一步一步走过去,见草棚之门已然掩上。
辛稹笑了笑,拱手道:“辛稹见过前辈。”
琴声戛然而止。
忽听得远处有人说道:“有人弹琴,那些旁门左道的邪贼还没有走光。”
又听得一声十分宏亮的声音说道:“这些妖邪淫魔竟然敢到河南来撒野,还把咱们瞧在眼里么?”
他说到这里,更提高嗓子,喝道:“是哪些混账王八羔子,在五霸岗上胡闹,统统给我报上名来。”
辛稹扬思忖了一下道:“在下华山剑宗辛稹,是哪位英雄在呼唤?”
“咦!”远处传来一声惊咦,“是华山派的师兄么?你稍等一下,待我们上来。”
脚步声响,三个人走上岗来。
辛稹目光锐利,三人才刚刚上岗,便看了个清楚。
一個身材倒不如何魁梧,但胸口凸出,犹如藏了一鼓,怪不得声音如此响亮。
另一个中年汉子和他穿着衣饰相同,应该是同出一门。
最后一个背悬一剑,宽袍大袖,神态颇为潇洒。
那声音洪亮的汉子见到辛稹拱手道:“在下少林辛国梁,阁下是华山派的师兄?”
辛稹笑道:“正是,华山剑宗辛稹见过辛师兄,这两位师兄是?”
辛国梁笑了笑道:“这为是昆仑派剑侠谭迪人师兄,这个是我师弟易国梓。”
辛稹拱手道:“见过易师兄,见过谭师兄。”
易国梓扫视了一下辛稹身后的草棚,不动声色道:“你既是正派中的弟子,怎地会在五霸岗上?”
辛稹笑道:“听说五霸岗上有武林中人聚会,便上来看看,却不想扑了个空,幸好有友人一起同行,正打算合奏一曲呢,也不算白来一趟。”
辛稹从腰中抽出长箫道。
易国梓哦了一声道:“你朋友呢,叫出来看看。”
这话颇不客气,辛稹皱了一下眉头道:“我朋友乃是女子,夤夜之间却是不便相见。”
易国梓哼了一声道:“你可知这女子却是何人?”
辛稹看向辛国梁道:“辛师兄,你们这是将我当成了罪犯在审问么?”
辛国梁与易国梓道:“易师弟,此人是华山派弟子,草棚里是他的朋友,应该不是什么妖邪之徒,这里的妖邪之徒也早已逃光,咱们走吧。”
易国梓道:“鲁豫之间的左道妖人突然都跑到五霸岗聚集,顷刻间又散得干干净净。
聚得固然古怪,散得也很稀奇,这件事非查个明白不可,这少年背后的草棚,多半能够找到些端倪。”
说着他便要走过去推草棚的门。
辛稹哼了一声,手中抽出长剑,说道:“易师兄,我好言相劝,你莫要得寸一尺。”
易国梓却是管也不管,袖子一拂,一股劲力疾卷了过来,想要将辛稹拂开。
辛稹亦是一袖子拂过去。
两个袖子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风雷之声,易国梓噔噔蹬被震退好几步。
易国梓又惊又怒,喝道:“好贼子,你干什么!”
辛稹呵呵一笑道:“怎么,便只许你动手,便不允许他人自卫么?”
易国梓沉着脸道:“你不肯让我们见一见这里面这人,这人肯定有问题,你让不让开!”
辛稹看向辛国梁道:“辛师兄,少林乃是名门正派,应该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吧,我都说了里面乃是女子,不方便相见,你们就非得逼迫于我们么?”
辛国梁沉吟了起来。
昆仑派的谭迪人笑道:“你不是说你们要琴箫合奏一曲么,不如吹上一曲,若是当真能够合奏,那就说明你们不是邪道妖人。”
辛稹脸色一沉:“谭师兄,你当我们是什么,卖唱的么?
你们昆仑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