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霸笑呵呵道:“家驹不得无礼,辛小哥,别生气,家驹年轻气盛的,他就是个酒蒙子,平日我不让他喝酒,今日借你的光想多喝几杯,喝不到了就要生气,你别跟他计较。”
辛稹似笑非笑道:“他想喝便自个喝便是,我酒量不足,却是不能喝了,这饭也吃了,我也心生去意,就这样吧,王老爷子,有缘再见。”
辛稹转身就走,大厅外排列的壮汉却是堵住了路。
辛稹看向王元霸道:“王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
王伯奋站了起来道:“辛小哥莫怪,老爷子关心家妹,我们还有一些问题想问问你呢,麻烦留一下步。”
辛稹似笑非笑道:“哦,那请问吧。”
王伯奋的长子王家骏忍不住跳出来道:“辛稹,我姑丈家的辟邪剑谱是不是在你手上?”
辛稹笑道:“你平之表弟练的就是辟邪剑法,剑谱就在他们自己手上,下一次你见到你平之表弟,你们这些同辈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王家骏冷笑道:“我听说你与平之表弟认识可不久,为什么那么好心护送他们去陕西藏起来,而不是送他们来我王家这里,你难道不是图谋我姑丈家的辟邪剑谱?”
辛稹哈哈一笑:“原来是觊觎上了辟邪剑谱啊,还真别说,那剑谱我还真知道,你们想要?”
王元霸捏着黄金胆的手情不自禁用了把劲,金胆发出一声摩擦声。
辛稹呵呵一笑,转身就往外走去。
王家骏喝道:“拿下他!”
壮汉纷纷揉身而上,想要擒下辛稹。
铿锵一声,一道闪亮的剑光掠过,十几個壮汉纷纷委顿在地。
辛稹回身冷笑道:“也就是你们是我平之兄弟的亲戚,我送个信就将他外公家杀个精光,那也太不像话了,到此为止吧,别逼我杀人!”
王元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沉声道:“辛小哥,你将辟邪剑谱给我王家,我王家记你这个情,另外奉送白银万两,你觉得如何?”
辛稹一笑:“我说不呢?”
王元霸道:“那就别怪老夫了,我劝辛小哥还是识相些好。”
辛稹呵呵一笑,转身就走,王元霸喝道:“看胆!”
先后两个破风声朝辛稹后脑而去,辛稹头也不回,长剑往后甩,叮叮两声,两颗金胆以更快的速度飞回去,后面发出两声惨叫声。
辛稹信足走出,后面是王伯奋与王仲强的哭喊声。
“我的腿啊,我的腿啊!”
后面惊呼一片,但没有人再敢追来了。
辛稹摇了摇头,晦气道:“希望林夫人不要怪我断了她的两个兄弟的腿才好。”
外面夜色已晚,辛稹只能找了个客栈临时住一晚,第二天早上,辛稹到码头上坐船,船只会沿着洛水北上经过郑州抵达开封,十分的方便。
码头上十分热闹,辛稹问过后搭上一艘小船,辛稹不喜与人同行,便包了一艘小船,虽然小,但一个人倒是安静。
艄公解开缆绳正欲行,忽然有一个老翁走上船头。
艄公赶紧道:“这位长者,我这船已经让客人包下了,请你下船吧。”
老者扬声道:“辛少侠!”
辛稹在船尾,听到了声音,脸上有了笑容:“是绿先生吗?”
绿竹翁笑道:“我姑姑命我将这件薄礼送给辛少侠。”
说着奉上一个长条包裹,包袱布是印以白花的蓝色粗布。
辛稹笑道:“前辈太客气了,我看看,若是太贵重莪可不敢收。”
辛稹也没有不当面拆礼物的讲究,将包裹打开了来,却是一支长萧。
绿竹翁道:“我姑姑说这长箫是为了感谢你馈赠曲谱,这箫乃是玉屏箫,乃是姑姑私藏,是一位很厉害的制箫名师所制。
姑姑说了,虽然这箫比不上曲谱的珍贵,但终归是一个心意,希望辛少侠不要介意。”
辛稹试着吹了一下,赞道:“音色已具备有纯正、圆润、明亮、实满、松弛、浓醇、劲力等七项品质,的确是一管极为上品的长箫,我很喜欢,替我谢谢前辈。”
绿竹翁喜道:“辛少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绿竹翁欢天喜地而去。
辛稹笑了笑与艄公道:“我们走吧。”
艄公笑了笑:“送你长箫的一定是个十分美丽的有情人吧?”
辛稹闻言笑了笑道:“是一位年高德重的前辈。”
艄公会意的笑了笑,然后解开缆绳起航。
在船上的时间倒是逍遥,辛稹闲来无事,便练练紫霞神功,琢磨琢磨剑法,下山之前在思过崖里记了五岳剑派的诸多剑法,琢磨一番,正好给独孤九剑做养料。
说来思过崖上的剑法还是很高深的,比如说衡山派的剑法,回风落雁剑不用多说,辛稹已经见识过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