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祐又问:“那位康斯坦丁先生的全名是什么?”
“约翰,约翰·康斯坦丁。”
“噢,果然是他。”林祐原本坐直的身体又渐渐靠回沙发背,“你和康斯坦丁先生是怎么认识的?或者我应该换一个问法,你们之间,是你欠他的人情呢,还是他欠你的人情呢?”
这个奇怪的问题让海伦娜心里涌起奇怪感觉;眼前这位年幼的戈夫伯爵让她想起了在教父病房里看到的主治医生。
男孩好像不是在询问人际关系,而是医生在做病情分析,而且随时准备给自己下达病危通知书。海伦娜记得很清楚,那位主治医生建议自己给教父安排临终关怀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神情、语气。
“我说过,我遭遇NAZI余孽袭击的时候,是康斯坦丁救了我。所以,应该是莪欠了他的人情。”被男孩的表现影响,海伦娜在回答时显得小心翼翼。
林祐感慨道:“听我一句劝,女士。如果有机会,赶紧把这个人情还上,没机会也要找一个机会;金钱、人脉,尽量用安全的方式把这个人情提前还掉。千万别等康斯坦丁先生主动来要求你还人情。”
“为什么?”
“因为等他来找你的时候,大概率你就得拿命去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