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看表,一边说道:
“还成还成!跟我们约定时间只过去了十几分钟,说不定还能等到。”
“哎,都怪我!我女儿这么有天分我都没有给她买个画板。这下好了,闹这一场误会。”
怀榆跑得气喘吁吁,此刻艰难发问:
“枣子叔,你们到底怎么商量的呀?”
枣子叔也不瞒着:“你枣子叔我在畜牧所可是有关系的!跟人家商量好了私下交易几只小鸡崽儿……我这不是头巾包了脸吗,怕他看不着,就约定了写个五分的低价……”
这下倒好,这么一通折腾,这鸡崽儿还能不能买着啊?
……
鸡崽买是能买着的,就是对方好一通埋怨:
“你说你,你下回再想这不靠谱的办法我可不干了啊。”
“在这儿转了一圈儿没看到,我还以为你故意写个十分八分混在里头呢。就问问五分能行不……结果嘞!还让人家给我一通臭骂,说我不要脸,资本家,卷他们……”
对面的男人大红纱巾蒙脸,在这街道上更加醒目,跟枣子叔拉拉扯扯钻进巷道,怀榆一时都不好意思跟过去了。
好在没过多大会儿,两人又头脸正常的出来了,而枣子叔对着怀榆一掀外套——
只见外套里头一层网纱隔成的小兜儿,每一个兜里都揣着一只动弹不得的鸡仔:“4只,一公三母不保准,优惠价给你1000分!”
怀榆掏出手环,掀开背篓,目光灼灼。
等到人走了,枣子叔这才对兄弟招招手:“这回卖的快吧?这都是我积攒下来的信任和人脉!来来来,老规矩我四你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