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所用的形容词。
她凑在他耳边低语,因着这一通折腾,微微有些气喘,那声音传入墨汀风耳朵里,简直要让他脑溢血。
一时反噬欺身灭顶,墨汀风痛不欲生根本睁不开眼。
宋微尘故作轻松,倒是庄玉衡黯然了神色,半晌无话。
宋微尘凑近了他一些,目光灼灼似火。
“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也是,司尘大人一贯热衷各类禁制术,自然是了若指掌。正好,你来替我设下这斩情禁制如何?”
两人回到司空府,暮色低垂,地平线一抹霞红正要隐去,宋微尘只觉得美,拽着庄玉衡一起看,内心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像那道即将隐去的晚光。
“疼吗?”
“嗯,所以拜托玉衡哥哥帮我一起瞒住他,别让他白白送死。咱就当这小小前世印记不存在好了,也不是多大个事儿。”
她伸手欲解他腰间蹀躞带,左右不得其法干脆放弃,于是轻解自己罗衫,肤若凝脂若隐若现,墨汀风赶紧闭眼调息,太阳穴突突猛跳,心神摇荡赫动大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他拼命压制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在她身边赫动难抑早已成了常态,那细细密密如跗骨之蛆的疼痛感,天长日久,他都有些习惯了。
她终于开口。
睁眼看见宋微尘穿戴齐整头发一丝不苟,找了个小矮凳坐在软塌边,双手杵脸,一双鹿眼正专注地盯着他。
“疼吗?”
墨汀风正在犹豫,想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二,却不防被宋微尘凑过来紧紧抱住了。
他只是怕以后她再不让他亲近,所以嘴硬否认,“何至于这样就被反噬吐血,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微微,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汀风解除斩情禁制,我绝不会让你死。”
“你方才让我很疼,需要这甜药缓解。”
宋微尘笑着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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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
“像!我有时候觉得你比我还脆皮。”
“这可是你说的。”
“你陪我在府里走走好吗?就像我失忆时那样。”
宋微尘认真回忆了一下,跟自己在一起他动不动就呕血,浑身金沙物质外溢,上次替她去找药被一只叫什么獙獙的小灵兽胖揍了一顿抓得前胸左臂挂重彩,前两天又替她挨了喜鹊一刀差点翘辫子……
约莫过了一炷香,他才渐渐缓过来。
宋微尘摊牌了,反正嵇白首只说不要告诉悲画扇,又没说不能告诉庄玉衡。
“怎么不敢看?”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轻轻柔柔碰触试探,墨汀风浑身一凛。须臾,她松开他。
“墨汀风,那你为什么要发着疯给自己施加这种荆棘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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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他措手不及,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她怎么知道了!难道是庄玉衡这个大嘴巴?以她的性子,知道他承这禁制之苦,怕是以后都不会许自己再亲近她。
她主动拉着他的手,两人安静地走过水榭花池,走过曲径幽廊,墨汀风几次想开口,又怕得到的结果他无法承受,越走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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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濮的前世印记与你无关。”
庄玉衡并未看落日余晖,眼神直勾勾盯着身边小人儿,随着日落,夜色在她脸上也越来越浓,他不敢想若有一日她再也不见,他的世界还会不会升起太阳。
“宋微尘你疯了!斩情禁制只会成为荆棘桎梏,并不能真的让你心如止水!所以想解印需想它法,不要妄图以为靠着这禁制就可以消解心中情爱!”
两人万分艰难才走到今日,她从最开始把他当个纯路人,甚至对他心生反感,到今日心里有他,会顾及他的安危苦痛,墨汀风只觉眼下那蚀心之苦反而如糖似蜜,有她在侧,死又何惧。
庄玉衡侧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宋微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实在不愿陪着宋微尘一起说谎,但这个结果确实让人不知如何开口。
“很疼。”
她也不说话,将他扑倒在软塌,小小一只贴在他旁边,抬头凑近了主动吻他,嘴唇,喉结……真要命!墨汀风骨髓里似乎有万只蚂蚁在爬。
话被暗杀在了喉头,墨汀风分明感觉到她居然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到她胸前的柔软上,虽说还隔着衣服吧……但当这个认知进入他脑内的那一瞬,一口血压不住吐了出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远远出声关心。
若非反噬发作真实,墨汀风多半要觉得方才一切如梦似幻。
见他似已恢复,宋微尘稍微凑近了一点,冲他眨了眨眼。
“还嘴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