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求死,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动机和信念在支撑,宋微尘不知道,但她很替她难过。
除非她答应了什么人不能主动求死,或者此举是为了保护什么人不受她的死亡牵连,否则宋微尘真的猜不透她为何要这么折磨自己。
此刻宋微尘已经不那么想离开这里了,她知道桑濮已时日无多,她想陪她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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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风筝停留在了第十八天,前面的精致些,后面的已经刻得很勉强,只有一个淡淡的轮廓。不过桑濮却不是第十八天走的,而是第十九天。
最后那天,她看着竟比前几天状态还好一些,甚至取酒的时候不是爬过去,而是拖着步子捂着胃自己走过去的,宋微尘第一次知道,原来回光返照真的存在。
桑濮取了酒,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随着她的视线,宋微尘看见屋里斑驳的血迹几乎从床上延到了地面大部分地方,暗红色的干涸一滩滩,看着触目惊心。
桑濮嘴角扯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她一边喝酒,一边缓慢走到那面刻着风筝的墙边,颤巍巍伸手去摸那些刻在墙上的风筝。
她将手中的酒尽数喝完,瓶子扔在地上,嘶哑着嗓子说了这十九天以来唯一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