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那阵子在路上苦了些,洪家主的幺女洪欣欣15年来可从来都是爹娘捧在手心里的宝。如今就算是从云端跌落下来,她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从九重天跌到了八重天,照样每日出去挥霍玩耍,继续自己“大家小姐”纸醉金迷的奢靡渡日,完全看不到爹爹和哥哥为这个家奔波劳碌付出的辛劳。
最重要的是她和母亲一样觉得,那家泥腿子中竟有一个人被圣上封为乡主,一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了的肮脏手段,才侥幸战友了这天大的便宜,绝对不是凭啥真本事得到的那个头衔。
反正,洪欣欣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心里不是滋味,连个乡下成天玩泥巴的野丫头都不如。
“行了,你少说两句,真当生意都是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容易,真要那般你出门去帮我找无需投入太多,还能一本万利的好生意来。”
洪家主心气正不顺着,夫人又在一旁添堵,心里能不窝火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