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大妹子,当时那些个护卫都抽刀子了,亮晃晃的刀子哟,看得我心肝直颤悠,差点没给吓得腿都软了。要不是你家几个丫头胆大,身手也好,咱们这些人估计得和那些难民一样,都得横死在荒郊野岭,到时,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可才叫惨啰。”
二狗娘刚整治完晚饭,见大伙都没心思吃,拍了拍手,在苗氏身旁坐下,拍了拍她的肩劝慰道。
苗氏见大伙都在劝说自己,可她真不是矫情,“可说到底,咱们一下子杀了那么多人,对方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你说万一这事真给捅咕了出去,人家能放过我们吗?这往后,咱们还不得提心吊胆的活着,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乔大夫无语,“该死都死光了,咱们这些人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会跳出去咬自己人一口?至于那些活着逃走的难民,别说还能活多久,就算是活到府城、州城、人家还能记得昨个那事?就算记得,还能吃饱撑得大咧咧把昨晚的事嚷嚷出去?人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