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共同对抗赤奴人,替越家平反,带族人归乡,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越无咎。
只是此刻他将她搂得那样紧,隐隐间似还带着几分恨意般,她心中也不由有些忐忑起来,小心翼翼地喊道:“阿越,阿越你怎么了,你抱得太大力了,弄疼我了……”
话音才落,身后的少年不仅没有将双手松开些,却反而张开嘴,在她白皙柔嫩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下去。
“阿越!”
施宣铃吃痛出声,疼得倒吸口冷气,越无咎却咬得愈发用力,爱恨交加间,他唇齿间甚至都尝到了几丝血腥气,直到这时他才眸光一动,缓缓松开了口,而施宣铃脖颈处已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印。
“你知道吗?在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里,我也曾这样躺在床上,紧紧抱住过你无数次,那时我埋在你肩头,无论如何都唤不醒你,你知道我有多想像今夜这样狠狠咬下去吗?”
越无咎搂紧施宣铃的腰肢,一张俊逸的脸上幽莲绽放,散发着邪魅的微光,他在暗夜中声如梦呓:
“可我最终却没有那样做,因为昏迷的你不会有任何知觉,我不甘心,我必须要让你清醒地知道,要让你感受到我加诸在你身上的痛楚,就像当日你在海上将我送走时一样,不,你所感受的这点疼痛,远不及我当日的万分之一。”
喃喃间,越无咎深吸口气,双手愈发用力地将少女禁锢在了他的怀中,他呼吸紊乱,几乎是咬着牙在她耳畔道:
“施宣铃,你永远,永远也不可以……再扔下我。”
有温热的泪水落下,淌入了施宣铃的脖颈处,混杂着鲜血,几乎将她一颗心都灼伤了,她也泪眼朦胧,不禁抱紧了少年的双臂,连声哽咽道:
“好,我知道,是我错了,阿越,我一定一定,这辈子绝不会再扔下你了,也不会再欺骗你,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松开你的手了,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这是你说的,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越无咎眸光一暗,又埋头探向施宣铃的脖颈间,这回却是辗转深吻,而他一只手也探入了她的衣内,顺势游走而上。
“阿越,你,你要做什么?”
施宣铃被猝不及防地握住了某一处柔软,差点惊呼出声,她心跳纷乱,而紧贴着她的那方胸膛却越来越烫,她只听到他在她耳边呼吸急促道:
“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了,我不想再等了,我们今夜便……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