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再一次剧烈爆发。
越执清追随况衡,意欲建立新朝东穆,以严刑酷法为立国之本,打压前朝那些残余不安分的势力,收拢各处权力,集中管辖,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富国强兵,以法治国。
而奉祈云则一心辅佐钟离复,希望在云洲岛上建立一个童鹿新国,推行仁政,休养生息,与况衡想走的路子正是截然相反。
“这段往事我知道,奉祈云认为况衡杀气过重,不愿拥护他为新帝,并且他在天下大定之时,曾亲手卜过一卦,若是况衡为帝,则成大凶之兆,奉祈云不愿见黎民百姓再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他坚决反对况衡称帝。”
“是吗?”凤殊行微微一挑眉,看向对面的施宣铃,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施姑娘,你所听到的那一版‘真相’是这样的吗?事实又果真如此吗?”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是……”施宣铃猝不及防,万万没料到凤殊行会如此反问她,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倒吸口寒气,陡然变了脸色——
“你是说奉祈云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