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彬安锤死再不得翻身。”
“这样的罪名,无非就是叛国谋逆了。”姜藏月笑声更是清冷了一些:“卫应,这些年你可有梦见过他们?”
“你究竟是谁!”卫应整个人都在发抖,谁才会知晓十年前的事情又会那么清楚!
院中的木门被风吹得吱呀作响。
“青姑娘,此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简直就是多管闲事!”
“卫大人,我姓姜,名藏月,如今你可知道我是谁?”
“卫大人总是喜欢与我讲这么些笑话,我既寻了你,你自然不会活着从这里出去。”
“我二哥手上的兵符你是给了安永丰吧?”
“卫大人确实会投其所好。”姜藏月笑得愉悦。
卫应呆滞了。
四门的青衣弯刀是当年的安乐郡主姜藏月?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啊!
“我只是想活着而已......”他真的是怕了。
“姜彬安死在了铜雀台。”姜藏月又道:“长安候府血流成河,姜萧氏和姜永姜藏蔓入了廷尉府不知所踪,姜策被枭首连尸身都不完整啊。我当年是未曾亲眼所见,如今便想问问你。”
卫应疯狂后退。
“纪鸿羽污蔑他是乱臣贼子,污蔑他通敌叛国,污蔑他龙袍谋逆,可长安侯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他为何要这么做呢?为何要拖着妻子儿女去做这样必死的事情呢?”姜藏月向卫应走近。
卫应咽了咽口水:“可边城因为他死了上万百姓并非空穴来风!”
姜藏月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反而是笑:“是啊,长安侯在汴京修筑先帝庙宇分身乏术,纪鸿羽派人分两路驰援边城却整整一月不到,边城死的百姓是谁放进来的蛮夷?不若你说说究竟是谁?”
卫应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他连忙去够地上的匕首,疯狂颤抖:“不要过来。”
“舒清死了。”姜藏月笑:“大理寺卿舒彬郁被斩首示众,其府上女眷在流放路上也未得幸存。”
卫应当即死死看着她。
姜藏月依旧是笑得愉悦:“眼下三皇子纪烨尧沾染三条人命蹲在大牢,沈文瑶兄长沈子濯娶了一个乐坊妓子,不如你猜猜我还会做什么?”
说话间,那把弯刀如黑白无常索命的镰刀一般向他靠近。
青衣少女勾唇带笑,分明是清风明月般的清冷,却满身戾气骇人。
“死在这柄弯刀之下的亡魂早已过千数。”
卫应嘴皮子都在发抖,越来越激动:“郡主别过来,我也只是没有办法才这样的!我也只是想救我的妻子!”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一个身份高贵的侯门郡主,如何成了如今四门的青衣弯刀!
那可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啊!
“我查了你好些时日。”姜藏月瞧着他:“你是过得不好,可那是你罪有应得啊......”
卫应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他下意识拿起匕首就想动手:“我杀了你!”
“卫大人未免太天真了。”姜藏月含笑间一脚将人踹飞狠狠砸在墙壁上,后者吐血。
卫应半天爬不起来,只嘶喊出声:“如今他们早就死了,我一个活人还比不得死人!”
“你何必纠缠不放!”
“纠缠?”姜藏月把玩着弯刀:“我杀了你全家,你是不是也能全然不计较?”
“可那也是圣上的意思!”卫应吐血反驳:“是圣上!是圣上觉得侯爷有不臣之心!”
“纪鸿羽自然是该死。”姜藏月手中弯刀寒光一闪就削了他手臂一刀:“他该死你就不该死吗?”
荒凉凄冷的院落中,卫应痛得连惨叫都叫不出来,那柄弯刀往下滴着血珠。
“啊......”他痛得睚眦欲裂,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姜藏月开口:“当年之事还有谁参与?”
“不知道!”卫应咬牙有些恍惚:“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将龙袍放在姜萧氏屋中。”姜藏月又道:“你带着沈氏和廷尉府的人贼喊捉贼,你与沈氏皇后揭发证据定下长安侯谋逆之罪。”
她似在询问,仍在笑,只是那笑却是危险得心惊。
“所以这些事情都是你一人做下的,不是么?只有你,那便只杀你。”
“廷尉府是无辜的,沈氏一族也是无辜的。”
“只有你该死。”
姜藏月现在是在一刀一刀剐他,卫应是真的痛到失去知觉,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了,他面容死灰一片,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不止有廷尉府和沈氏......还有户部尚书!”
“对还有户部尚书!还有边城总督!”
“他们都该死!”卫应又哭又笑:“我只是想救我的妻子,她快要生了,她快要临盆了,我要去找产婆的......”
“我不背叛侯爷我妻子会死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呢!安永丰威胁我!沈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