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
赵福生听到这里,总算对刘义真的真实情况有了了解。
她想了想:
“这样看来,你死之后,也有极大概率厉鬼复苏。”
“可能。”刘义真点头。
“你刘家祖坟可冒青烟了,接连出鬼。”赵福生吐槽:
“将来如果你要死,可不能死在万安县中。”
刘义真轻笑了一声,没有接她的话茬。
“鬼车案暂时不提,将来我用得着时会再找你,你就守在夫子庙。”
得知刘义真底细后,赵福生虽说眼馋他的能力,但更不敢轻易的用他。
要是将人用死,麻烦就来了。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赵福生摆了摆手。
两人一番交底,彼此之间倒是比以前更多了几分信任,她看了桌面上的汤碗:
“我倒是有些好奇——”
她说到这里,转头看了一眼正忙碌着洗碗的孟婆。
“你怀疑她有问题?”
刘义真也极有默契的不再提鬼车案的事,转而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能见到鬼车,却没被鬼车带走。”
要饭鬼的案件发生时,鬼域刚好就出现在她摆摊的路口不远处。
赵福生问他:
“你不觉得过于巧合?”
“是有些巧。”刘义真点了点头:
“不过断案查探是你的职责,可与我无关。”
说完,他喊了一声:
“孟婆,劳烦将桌子擦一擦。”
孟婆应了一声,连忙拿着抹桌布过来,一面擦拭着桌上的脏污,一面小心翼翼的问二人:
“你们可合好了?”
“本来也没吵架。”
赵福生笑眯眯的应了一声,随即端起桌上已经放凉些的菜汤‘咕噜、咕噜’几口喝完,末了一抹嘴:
“就他小心眼,误解了一些事情罢了。”
“……”
刘义真没有反驳,想起鬼车案始末,默认了她的指控。
赵福生喝完了汤,伸手摸了摸身上,暗叫一声:
“糟了。”
重生之后,她出门的时间不多,身上没什么带钱的习惯。
昨天出门带的钱也不多,喝了汤将钱付完已经没有了,本以为能直接回镇魔司,哪知因为鬼马车的出现又将她送回了夫子庙。
这会儿身上空空如也。
刘义真见她在身上摸了两下,顿时警惕:
“你不会没带钱吧?”
孟婆笑道:
“没钱就算了,我请二位喝碗汤又怎么了,大人昨日说要帮我寻女,我感激还来不及……”
“那怎么行。”
赵福生摇了摇头:
“你做的只是小本营生,且淘米洗菜熬汤十分艰苦。”
孟婆赚钱不易。
虽说赵福生此时怀疑她为什么能如此走运避开鬼祸,但孟婆毕竟是人,又是万安县百姓,赵福生心中自有自己为人处事的原则。
“这样吧,义真付钱。”
“什么?”
刘义真端着汤碗,连忙反驳:
“我也没带钱。”
赵福生没有理他,指着他对孟婆道:
“记他账上,回头找他要钱。”
刘义真忍无可忍:
“都是记账,怎么不记你的?”他道:
“你说了你请客我才来的。”
“我下次请,下次一定!”赵福生保证。
“……”
刘义真再次翻了个白眼,赵福生大笑出声。
之后的时间两人不再聊鬼祸,而是专心喝完汤羹,刘义真急着回夫子庙,临走前跟孟婆说好让她忙完去要饭胡同取钱。
他走后不久,赵福生听到了马车到来的声音。
有了昨晚死里逃生的经历,赵福生一扫先前放松的神态,在听到马蹄声及车轮声时,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转身。
只见远处的路口有辆车子疾驰而来,在看清马车的外形及驾车人时,她顿时大松了口气。
是镇魔司的马车,而驾车的人正是范必死。
他的神情有些焦急,驾车之时也不大专心,正左顾右看。
当马车转出大道,驶向要饭胡同的方向时,他下意识的转头往孟婆的摊位看来,接着目光恰好与赵福生对视。
见到赵福生的那一刻,范必死的眼睛一亮,他的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欣喜,接着他一拉缰绳,大喝了一声:
“吁——”
喝声之中,马儿后蹄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