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后妃更是不值钱。
“怎么,翅膀硬了,带着这个煞星来哀家的宫里示威?”太后眸中透着几丝精光,她从北堂翎的眸光中读出了几分怨念,却不以为然。
“太后,您在宫里颐养天年就行了,手就不要伸得太长。”北堂翎意有所指,寒声说道。
“呵!”太后冷哼了一声,装傻充愣道:“这话说的哀家听不懂。”
“带上来!”寒王薄怒,喝道。
两名御林军押着伤痕累累的两名侍女上了大殿,她们披头散发,浑身是血,但是还能看出是之前伺候着的朝云和晚霞。
“这两个人说是太后指示,在本王府中下毒。”北堂翎将两名侍女签字画押的认罪书呈给了太后。
太后连眼皮子都没抬,所谓为道:“单凭着两个侍女寒王这一大清早的就来哀家这里兴师问罪了?”
皇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也不敢说话,毕竟现在这事儿也是他挑起的头。当初若不是忌惮寒王,也不会把那个煞星赐婚给他。想来这些年,他一定都还记恨着。
“有些事情做过了就做过了,即便是否认也于事无补。”寒王挺直腰杆踱步走到太后跟前,将认罪书打开在太后的跟前,威胁道:“若是本王想查,定是能查的一清二楚。”
太后心中有些打鼓,毕竟当初这两颗棋子她也只是派人安插的,至于手脚利落与否并不清楚。
“本王认定的人,任何人都无法干涉!”北堂翎霸气地回应,“父皇既然已赐婚,而本王也愿意娶她,此事便这么定了。其余的事本王会派礼部的人筹办。”
皇帝和太后都不由地愣住,他竟然无视他们,僭越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