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北堂翎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啄了一下,温柔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根本就不让身边的人伺候,吓得旁边的人噗通噗通地跪满了一地。
“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千羽寒靠在他的怀里,柔声说道,虚弱中带着几丝娇羞。
“都下去!”北堂翎伸手紧紧地抓着她冰凉的玉手,用自己的脸贴着她冰冷的脸颊,他俯身又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没事的!太医马上就来了!”
众人吓得赶紧撤退,这可是从来没见过殿下亲自伺候人的,而且还是个女人!寒王府里一直传言殿下不近女色,这些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入了殿下的眼,里面那位肯定是殿下的心尖儿。
“我想起了很多事。”千羽寒抱着他精瘦的腰,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有些后怕道:“你说这是梦吗?会不会一醒来你就不见了,我也不记得你是谁了?”
北堂翎被她这话说的也是脸色一白,他伸手抚摸着她,安慰道:“什么都别想!顺其自然!”
千羽寒渐渐地在他的怀里睡着了,直到太医急匆匆地赶来,看到殿下怀中抱着一绝美女子,她的睡颜静谧而神圣,就好像这九天的仙女下凡。
北堂翎投射过的凌厉的眼风简直就如同千刀万剐般,吓得太医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起寒王殿下的手段那可是一等一的,整个北洲无人不服无人不甘拜下风。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过来请脉!”北堂翎心中如同一块般堵着,刚才那个太医惊艳的神色竟然让他有些吃味,他的语气更是冷了几分。
“是!”太医吓得膝行至床前,诊了半天还是没有查出什么毛病,吓得那个一身冷汗直冒:“这位姑娘,脉相平和,并无大碍。只是身子稍有些虚,开些滋补的药,调理一下便是。”
北堂翎脸色漆黑,怒声道:“庸医,滚下去!换个女医官来!”
太医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了,跑出门外,腿一软,不雅地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苦笑不跌,就好像从鬼门关里逃出生天了似的。
太医院如今就一个女医官,原本是专门替太后看诊的,这会儿听闻寒王殿下卿点赶紧带上药箱匆匆赶来。
众所周知,北洲现在皇上只是挂名而已,实权都掌握在寒王殿下手上,这要是得罪了殿下那可比得罪了皇上可怕多了。
女医官年岁不大,二十出头,姿容中上,父亲是前太医院的院首,医学世家,家学渊源,只是有些纳闷殿下这深更半夜的怎么急招她进府看诊呢?
她的心中有些忐忑,在管家的指引下进了大殿的,大殿外站满了伺候的婢女侍卫。
“微臣参见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女医官恭敬地磕头,殿内的温度很高,旁边的火盆子里银丝炭烧的正旺,她只站了一会就觉得浑身冒汗。
“起!”北堂翎将靠在自己怀里的千羽寒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榻上,一双锐利的眸子睨了眼女医官,说实话刚才看到那个太医的表情,他心底莫名地翻腾起一阵醋意。
女医官吓得赶紧起身,缓步上前,连头也不敢抬,拘谨不已,只是盯着地板上自己的脚尖。
“看诊!”北堂翎略微有些急切。
“是!”女医官赶紧上前,伸手扶住了北堂翎的手腕,仔细地诊了起来,全完没有没有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千羽寒。
北堂翎的手微微紧了紧,看她满脸认真,倒也不急,这些年他倒是从未请过太医就连府医都极少。
“殿下,正值盛年,身体康健,并无不妥。”女医官照实说道。
北堂翎沉默以对,吓得女医官瑟瑟发抖,赶紧抬眸对上殿下那双欺霜傲雪的黑眸,整个人为之一振。早就听闻寒王殿下阳刚俊美,如今亲眼所见还真是被惊艳到了,只是这满头的银发倒是让人有些惋惜。
千羽寒秀眉微微皱起,不舒服的翻了个身,发出细微的声响,倒是将女医官下了一大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是要她来替这位……
她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千羽寒有些无语,古代的人活着还真是累啊!
她伸手很自觉地将手腕递给了女医官,那女医官战战兢兢地看着看了眼冷漠如斯的寒王殿下,如获大赦,赶紧替千羽寒诊脉,心跳快得如钟鼓。
女医官诊了将近一刻钟也没诊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又开始冒冷汗了,她极其恭敬的问询道:“敢问这位……小姐……葵水来的可规律?”
随即这才发现殿下竟然就在身边,这可是大不敬啊!
可是她如何也没有想到,想当年她身边的这位殿下可是替这位姑娘买过许多月事带的。
北堂翎丝毫没有察觉出不妥,还是好整以暇地听千羽寒回答。
“不怎么准。”千羽寒转过身来,露出那张倾城容颜,有些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那个我现在头疼,可以不可以先别说这些?”
女医官瞬间明白,赶紧检查千羽寒的头部,心中想着这女子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