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去外面坐坐!”
“呜呜……”火夕的呜咽声越来越小……
千羽寒手指点着药膏,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将药膏在身上的淤痕处轻轻研磨。从颈上,胸前,手臂,小腹,乃至腿上,一一擦了一遍。清凉的药液顺着手指,滑过伤痕,消去了痛意。
昨日那一夜,他们究竟是有多疯狂?
千羽寒用内力将衣衫烘干,穿戴完毕,缓步走出了山洞,这个地方很隐秘,四周环山。
抬眸便看到柔柔的月光透过花草照在北堂翎的身上,好似笼了一层轻纱,一龚白袍很是宽大,无风自动,极是飘逸。
千羽寒微微侧首看到火夕仰躺着身子,正细细地嘬着什么,那声音还真有些刺耳。
“你给它喝了什么?”千羽寒不禁问道。
“英雄醉!”北堂翎仰头喝了一口,看看模样倒是很清醒,只不过……
“火夕它不能喝酒的!”千羽寒不由地抚额轻叹,这下子有的好看了。
北堂翎不由地嘴角一抽,不能喝酒的意思是……
果不其然,便看到火夕整个人从地上飞蹿了起来,如同漏气的气球,四处乱飞,一道道诡异的白光不断在空中飞舞……
继而开始嘎嘎嘎,抓抓抓,啦啦啦,大肆唱歌,那歌声简直如同魔音入耳,深深刺痛着耳膜,让人无法忍受啊!
北堂翎连忙伸手捂住千羽寒的双耳,满是歉意,轻声道:“我又错了!”
“它能唱上一天一夜!”千羽寒推了推北堂翎,郁闷地说道:“你给它喝的酒比一般的要烈,恐怕要唱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