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象,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这样重的伤,需得养护治疗许久,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且即便伤养好之后,以卓指挥使胳膊骨折的状况,大约是不能再提大刀了。”
竟是这般严重。
范弘辉脸色阴沉,“用最好的药给卓指挥使,你们务必要仔细看诊,最大限度治好卓指挥使!”
“是!”三名军医应声之后,继续忙着为卓定胜止血,处理伤口,开方用药。
营帐里军医忙成一团,其余人在这里待着无用且添乱,范弘辉交代其他人不要过多打扰后,和陆启言一并出了营帐。
二人抬脚一并往回走。
路上,范弘辉沉声问询,“你怎么看?”
“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是一场意外。”
陆启言道,“只是,方才旁人说了,这马匹是卓指挥使的马,是他口中的老伙计,既然如此,这马匹也是历经了许多战事,见了许多场面的,不该突然在军营之中发狂。”
“即便是因为受惊发狂,寻常马匹只会狂奔而去,并不会刻意攻击骑乘之人,还攻击了那般久,给卓指挥使造成如此严重的伤。”
“大战在即,军指挥使身受重伤,本就是过于意外之事,且此事偏偏出现在了卓指挥使和安耒霆见面之后……”